立即有人端张椅子放在厅中,左右两边把手脚尚在麻痹裳衣往上托,让她半挨着椅子坐好。
「怎会在这里?」
裳衣经过这段时间缓冲,已经看清楚周围情况,瞧见长柳公主姿态十足地坐在上面,旁边居然还伴着绝不应该出现在同安院鸣王,举目都是不认识陌生侍卫,猜也猜到事情大大不妙。
美丽脸庞,先是逸出惊惶,很快却又做出不满
长柳雍容华贵地高坐在客厅主位上,冷冷看瘫坐在地上裳衣眼,才把头转到左边,语气平淡地对凤鸣道:「鸣王,这就是那个蛊惑庆离女人——奉庆彰密令,潜伏入同安院,挑拨庆离和鸣王关系裳衣。」
凤鸣明白,现在就是营造「森严可怕」审讯气氛时候。
越是轻描淡写,无情冷漠,就越能吓唬对方。
为酊合,他对长柳公主轻轻点头,淡淡道:「见过。」
确实见过次。
,对天阵长笑。
笑罢,袖子挥,甩开洛芋芋已经没有力度手,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同安院,王子妃长柳所在院落大厅中。
凤鸣坐在椅上,边向外面张望,边问身边人,「容虎,等下那个裳衣来,你打算怎办?不会见面就大刑伺候吧?」
「鸣王放心,又不是嗜好刑罚人。她是同安院人,按照规矩,来之后,还是应该先让长柳公主问话。她如果好好招供,也不定要动刑。不过,要是狡辩不认,就该出手。」
上次参加同国王宫宴会时,这年轻漂亮女子和位于第排席位庆离并肩而坐,其得宠风光,全没将货真价实王子妃放在眼内。
谁想到第二次出现在眼前,会是那落魄凌乱模样?
彼时之光彩照人,与此时之败涂地,反差也太大。
凤鸣边暗暗感叹,边装模作样地向容虎打个眼色。
容虎心领神会,徐徐走到裳衣面前,先用冷漠犀利眼神,居高临下审视裳衣片刻,吩咐侍卫道:「看她样子,要站也没力气。瘫在地上不雅,去,找张椅子来,让她坐着回答公主问话。」
「还不知道你会刑讯这种可怕东西。」
「嘘,快来。对,鸣王估计没见过这种场面,审讯最重气势,气势森严可怕,对方就容易胆怯供认。鸣王等下不管是否同情那女人,都万万不可露出同情之色。否则她会利用……」
「知道。嗯,有那笨吗?」
裳衣被几名侍卫拽着手臂,拖到客厅中央。
她吸入迷药时正在床上,身无寸缕,师敏胡乱往她身上套两件衣服,就吩咐侍卫把她带到这里,以致头发衣裳都是乱糟糟,眼神惺忪迷离,显然还未完全从迷药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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