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倒什楣,无量福楼上被贺狄作弄,第二次和鸣王见面,后果更是令人愤恨,连摇曳夫人也过来插上脚。因为文兰可能有毒事,他们行人匆匆赶去,心急如焚,哪有时间提及庆彰事,等找到平安无事鸣王,他就丢脸中摇曳夫人迷药。
为这个,还连几天丝毫不能动弹,被贺狄当玩具样百般亵玩。
子岩心里藏无穷抑郁怒气,抬眼看看罪魁祸首,却连点反省内疚意思都没有。他也知道和贺狄这种人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但大局总要顾虑,尤其是庆彰对呜王暗藏敌意这事,自己已经耽搁多日,再不通知鸣王,万鸣王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即使自尽也赎不罪。
想到这里,子岩暂不和贺狄计较他拦截自己书信大罪,勉强用商量口气道:「既然如此,们需要立即和鸣王见面密谈。庆彰心怀杀机,鸣王却视之为好客主人,这非常危险。你……你拿这种事来玩,实在可恨!」
贺狄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
乎被这没廉耻混蛋气晕过去,天上地下,没见过这大言不惭而且不顾大局!
「那封信极其重要,你难道点也不知道?裳衣和王叔有所密谋,同安院中发生事情,都和鸣王安危有关,要是鸣王不知道此事……」
「废话,」贺狄听见什鸣王安危,火气就自然而然地往外冒,故意摆出毫不在意样子,激怒子岩道,「既然如此重要,上次在妓院同喝酒时,鸣王就坐在你对面,你怎不和鸣王提出来?难道专使大人只会写信,不会说话?」
子岩被他说得猛地愣。
贺狄口中妓院,其实就是无量福楼,上次,他们确实在那里和凤鸣见面,还聊会。
但那毕竟是公开场合碰面,子岩自以为密信已经送去,凤鸣等人早知道实情,只是装作不知情,其实正暗中谋划如何应对庆彰,也就没有当面提起。门内都是自己人,谁知道是否隔墙有耳,要知道,凤鸣就居住在庆彰合庆王府内,万得悉自己阴谋败露,也不知道会做出什惊人举动。
何况,整个会面,他也没多余时间提出此事,光对付那个下流贺狄就够,又喂水又喂点心……
想起那天见面情景,子岩就呕个半死。
贺狄见子岩被他驳倒,更加挪褕道:「第次碰面,你顾着享受本王子专伺候,忘记提也就算,可第二次去摇曳夫人那里,你怎也忘记这件重要事呢?子岩啊,你整日装作本正经忠心公事,其实也不过是贪图享受,把鸣王安危抛到边人。不过,这样很好啊,最烦就是忠臣孝子。」
子岩脸上阵红阵白,两拳伤得圈比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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