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感觉吧?」贺狄有趣地看着子岩眼神,「不要害羞,这是中毒后果而已。再说,本王子也挺享受伺候专使大人小解。像这样,解开裤带,扯下来,分开腿,啧啧,和做那回事前面功夫差不多嘛。」
贺狄发出阵自得其乐笑声,恶猫戏鼠样,让子岩在自己指下慢慢裸露下身。
喂水。
「喝嘛,谁会不口渴呢?还是你只想喝酒?来,本王子喂你。」
欺负因为中毒而连尾指都动不猎物,贺狄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手抱着软绵绵子岩,手提着银水壶,吸口清水,就低头覆上男人唇,送入对方口中。
以贺狄海盗本性,趁机索取报酬简直是天公地道事。清水硬灌到子岩嘴里,逼着他嚥下喉,接着必然是唇舌肆无忌惮舔舐侵犯,把年轻将军那又软又香舌头像猎物样咬住玩弄,彷彿势必要在味蕾上也刮出属於贺狄印记才罢休。
失去行动力却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子岩,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过去,腰动,腹部竟蓦地隐隐扯着疼。她唯恐胎儿有失,再不敢乱走动,吩咐道,「算,还是请过来吧。派个人,去请贺狄王子。」
「奴婢去。」
长柳摇头,「你脚踝伤,休息去吧。这种小事,派别人就行。」
师敏脸上逸出丝倔色,沉声道,「这怎是小事?再说,也静不下心休息。」不等长柳再说什,毅然站起来,掀帘子瘸着步子去。
和长柳公主小院那边愁云惨雾相比,贺狄这边单独小院目前就是个逍遥美妙小窝。
而且,他也没有说话能力。
该死摇曳夫人!
那种女人,怎可能是正直鸣王亲母?
可是,子岩连腹诽摇曳夫人机会都不多,更多时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混帐下流王子身上。
贺狄邪恶几乎令他心惊,每个莫名其妙举动后面都藏着阴险居心。被灌下大量清水,遭到无数次狼吻后,子岩终於领悟贺狄到底要干什无耻勾当,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耻。
最妙不可言件事,当然就是倔强子岩专使目前身体状态。
虽然贺狄对摇曳夫人这花花肠子极多女人点好感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对她药还是挺有好感。
托那莫名其妙让人瘫软解药福,贺狄把子岩抱回来后,没少佔便宜。
喂食、沐浴、更衣,贺狄没样假手於人。要不是身为海盗头领,必须死守海神重誓这关,动弹不得子岩早被磨碎泡着酒起送到豺狼胃里去。
不过,贺狄非常善於自己寻找新乐趣。例如,从无微不至伺候子岩过程中,他就找到最能让子岩欲哭无泪殷勤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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