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庭心里大乐,暗暗叫好。
他台词,现在居然有人替他说。不知情副监斩官傻乎乎当他助手,效果更加逼真。
“这个容易,”亲兵想会,谄媚地答道,“们把他装进箱子里面,再把箱子高吊起来,他脚不触地,头上无天,不就是无法顶天立地吗?”
“那不血撒大地呢?难道要把他血都收起来?砍头时血液飞溅,难道没有血滴下来……”
“呵呵,这个更简单。们不砍他头,烧死他就好。”
定朝安死后,真……
天下众多血誓中,以牵连死人誓言最为恶毒。这种东西,连受神庇佑君王们都害怕,何况般人?
想到自己也是监斩官之,副监斩官冷汗涔涔而下,“这个……这……这……”
他“这”半天,迟疑道,“将军,们是不是……要推迟处决犯人?”
乐庭断然道,“不行。犯人按律例应处死,们身为永殷*员,怎可以因为害怕诅咒而放过他?照这样下去,从此以后每个死囚都来诅咒下,就通通放过吗?”
副监斩官眼睛亮,“对对!烧死他!哈哈,这个计策大妙!”想起自己既可以完成监斩任务,又不用担心诅咒,得意忘形半晌,才想起自己只是个副,还有个正在旁边,赶紧收敛喜色,小心翼翼请示乐庭,“将军意思……”
“嗯,这个主意不错。”乐庭首先表态,装模作样偏头去看隔壁小柳,“柳公子意思……”
小柳冷眼看乐庭和他亲兵搞鬼,把个副监斩官玩弄得晕头转向,肚子笑得阵阵抽搐,扬手道,“还是那句,这里事全凭将军顶多,点也不插手。”
这段大义凛然话,完全是和凤鸣他们个字个字琢磨出来。要神不知鬼不觉救走朝安吗?首先就要所有人都相信,乐庭对朝安绝没有分同情。
“可是……可是……”现在轮到副监斩官哭丧着脸,“那妇人诅咒,恐怕……其实此案……”
“将军。”直站在乐庭身后亲兵之,忽然跨出步,低声道,“属下有个办法,既可以处死犯人,又可以不受诅咒。”
“哦?什办法?”“那诅咒不是说,犯人顶天立地而死,鲜血洒在芬城大地,冤情上天可闻吗?”那个亲兵也是凤鸣计划中环,早就把自己台词背得滚瓜烂熟,刚才变故迭起,他差点以为轮不到自己出场呢,现在当然发挥演技,露出阴森笑容道,“将军只要不让犯人顶天立地,不让犯人血撒大地,岂不就可以躲过诅咒?”
不等乐庭说话,吓得浑身汗毛直竖副监斩官赶紧点头,夸道,“好,这个办法好。只是……”皱眉道,“怎可以不让犯人顶天立地,血撒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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