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见到犯人,发出阵轻微骚动。
时辰已经接近午时,连几天细雨过后,今天太阳出奇大。
“怎乐庭还不出现?”凤鸣看着空置监斩官席,困惑地喃喃道。
容虎也正觉得奇怪,“不错,他应该早就到才对。”
“大概是路上耽搁吧?”
小柳盯着瘫软乐庭,眸中射出恶狠狠目光。
本想下令杀他,回心想,又转念头,冷冷道,“暂且绑起来,记得堵住他嘴。等办完泰蚕事,本公子还要好好拷问他下。今日之事,无论何人问起,不得有丝毫泄露,知道吗?”
众手下哄然应是。
凤鸣换最最不起眼衣裳,左边容虎,右边洛云挤在人群之中,努力往处决台方向探头。
游子酒出游子城就变酸,真是人所共知事实。
,要杀他吗?”从腰间拔除短匕。
他们都是杀惯人凶徒,小柳久经辛苦笼络降服,个个凶悍不怕死,只要小柳开口,割断个将军喉管,就和杀只鸡没什区别。
小柳本想点头,却忽然想起事,问道,“你们刚刚监视他从将军府出去,到过什地方?”
“这家伙鬼鬼祟祟,去芬城码头,也不知道钻什暗道,眨眼就不见。害们差点以为跟踪被他发现,甩们呢。半个时辰之后,又发现他从芬城码头大路上冒出来。”
芬城码头?
也许是。”
“不。”洛云警惕地观察周围万头涌动,眸子冰冷地窥视四方,惜字如金,“出事。”
凤鸣听他说得笃定,心里咯噔下,苍白脸,强笑道,“不会吧?们计划……很周全。”
容虎不满洛云吓唬凤鸣,盯着他问,“你怎知道出事?”
“这是杀手直觉。”洛云答句,不理会容虎目
朝安这件案子,自然也就是人所共知冤案。
“鸣王,犯人到。”容虎声音从耳边压低传来。
凤鸣伸长脖子去看,果然行人从城门出来,正朝处决台走来。都穿着寻常兵服,手持长枪,只有中间个人穿着囚服,瘦骨伶仃,双手被反绑着,走步顿下,有气无力,仿佛魂魄不全。
“来!来!”
“快要杀头吧?”
根据消息,载有鸣王萧家大船,不是正停留在芬城码头吗?难道……
小柳想到这里,暗暗吃惊,低头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乐庭。
难道这恶毒家伙为讨好永全,还想对鸣王下手不成?
想想也有道理,处死个小小酿酒商,对于永全来说并不是多大功劳。但如果害死西雷王最心爱鸣王,西雷现在大王容瞳定会对永全深为感激,这可是件天大功劳。
哼,此贼居然如此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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