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王这样说,足见鸣王看错此人。”乐庭正色道:“杜公子为人风流,只是他本性,无知世人仅仅凭此,就将他当成个轻浮好色之徒。其实杜风公子正直刚毅,忠耿豪迈,实在是当世难得见奇男子。”
这说引得凤鸣好奇心大起,时把泰蚕妹夫事都差点忘,忙问:“将军和杜公子是朋友吗?”
“哪有那种福气。”乐庭道:“可是听过不少关于他故事,这些故事都是从德高望重人口里传出来,应该不假。”
凤鸣眼睛大亮,“将军快讲,最喜欢听故事。”
“这个人口齿不太伶俐,讲故事不生动……”
想。刚巧同国大王子年满十五,同国大王想找媳妇,看上昭北这位公主,写国书,说希望让儿子迎娶公主。鸣王想想,杜风再英俊,也不能和王位拉上边,那位王子却大有可能成为将来同国国君,两者相较下,多数女子会选择王子。不料昭北公主死活不肯,闹得要死要活,还写首诗,命使者带回给同国大王子。”
“哇?还写诗?”凤鸣睁着大眼睛,听得十分津津有味。
“这首诗才有趣呢。”烈儿宛如在台上表演,表情十足地走起台步,声音高低起伏地背道:“清风抚柳柳自伤,伤尽泪干仍相盼,恕妾辞却双好意,不要帝王要杜郎。”
秋蓝等当时也在旁,听大觉有趣,拍掌笑道:“不要帝王要杜郎,这个诗写得好玩,那昭北公主真是直接当够坦白。居然能勾引这样女人芳心,杜风定个很有趣人。”
烈儿嘻嘻道:“这诗后来传遍天下,越传越神,天下人从此就把他称为不要帝王。”
“就讲个?”
“嗯……”乐庭犹豫会,看看凤鸣副热切渴望表情,似乎不忍拒绝,点头道:“好,就讲个,要是听得无趣,请鸣王不要见怪。”
“当然不怪”
乐庭果然清清嗓子,思忖片刻,缓缓道:“据说当年宴亭二王子征南,曾私自带几个随从去林中打猎,射中只大鹿后,架火烹烤,刚刚烤好,忽然听见个人
凤鸣当时就直在想那个让昭北公主连王后都不想当男人到底是什样子,回想白日见到木飒,哦,不,是杜风,才觉气质这种东西真是想学都学不来,那般清澈柔和眼神,只要朝你看上眼,就让你忍不住生出好感。
尘滩老师说他风度无可挑剔,果然不谬。
凤鸣边回想,边更加捶心后悔,懊恼道:“早知道是他,绝不该让他走。听说这个人是闲云野鹤,踪迹飘忽,极难碰上。”又疑惑道:“他来芬城干什?难道这里也有什绝色美人、多情公主?”
乐庭却忽沉声道:“恕交浅言深,鸣王此言不妥。”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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