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连续用药,点效果也没有,老仆看,似乎不像是病。”
瞳儿听出不对,皱眉道,“不像病,那像什?”
会不会……有人暗中谋害大王?或咒、或毒……”
“谁敢这样大逆?”瞳儿大怒,猛
那个设下计中计,天下最歹毒美丽男人已经死,却只剩下他,这个迫不得已,当初为求自保从犯,日夜受着唯恐被容恬报复煎熬。
这是什世道!?
“大王后悔吗?”章叔用更加低沉音调,又问次。
瞳儿冷冷道:“本王还有后悔机会吗?”
“大王明白就好。”章叔忽然拚命咳嗽阵,痛苦地按住胸膛,半天才回过来,有气无力地道:“这王宫中人人都可以反悔,只有大王,是绝对不能生出悔意。容恬谁都可以饶恕,但他会饶过大王你吗?”
当鹿丹密信被采青送到他手上,瞳儿惊得浑身冷汗直冒。
别不说,企图谋害太子,就算是太子替身,那也是死罪。
那个美如天仙,毒如蛇蝎鹿丹国师,给他两个选择。
或者,和鹿丹配合,让鹿丹得到凤鸣;或者,他当年干事在容恬眼前,bao露。
如果当年安荷只是只臭虫,那现在凤鸣,则是容恬心尖上碰都碰不得宝贝。当年他试图杀死安荷,也就是凤鸣事情,如果传到容恬耳中,会有什下场?
天比天糊涂,到最后,喀嚓!晴天个霹雳,打在他糊涂脑袋上——安荷不是太子,安荷也不叫安荷,应该叫凤鸣。
最可笑事情在后面。
他预想中重臣,良臣,那个应该辅助他当代名君容恬,原来才是正主。
“大王后悔?”章叔低声问。
瞳儿默然无言。
瞳儿听,点头道:“明白。”他眼睛还是和过去样年轻,但现在,却多种从前不曾有冷然。
“还有事,老仆想和大王说。”
“什事?”
“关于大王最近恶梦……”
“嗯?”
瞳儿当然不会选择自首和死亡。
他出身如此高贵,他如此优秀,还那般年轻。
既然错恨难返,就只有不做,二不休。他狠下决心,写道回信给鹿丹,答应配合鹿丹,设下计中计,诈骗捕抓容恬最最心爱凤鸣,只要鹿丹可以保证不泄露他秘密。
切,就此发不可收拾。
不可收拾到如今他已经睡在容恬过去曾经安睡龙床上,却夜夜恶梦,心惊肉跳。
后悔?太晚。
谁叫他伸手,轻轻推那个原本就该死安荷把?
谁叫他这个小小动作,竟落入个该死小宫女眼中?
谁让那小宫女,竟然就是安荷旧情人?
谁让这个可怕秘密,竟不知为何传入远在东凡鹿丹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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