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鸣更加用力地点头。
容恬再也忍不住,蓦地发出声长叹。
凤鸣与他心意相通,反握他大掌,转头看着他,咬咬牙,满怀期待地央求道,“真是应该走趟,你不要反对好吗?”
容恬不做声,浓眉锁成团。
“好歹……也是西雷鸣王……”
这番话,正巧说中他心里常常烦闷而无法解决苦恼。
就好象心里早就藏着个脓包,忽然被烈中流指戳中,涌上种又痛又奇异快感。
容恬抓住他手,也微抖下,显然,连容恬也心中震动。
“鸣王虽然身怀奇才,又曾经提出过梯田水车等种种利国利民建议,甚至在博间、东凡等国都大施神威,但恕烈中流直言,鸣王在天下人眼中,仍然不过是附属于西雷王件东西而已。因为梯田水车修建,建议是鸣王所提,着手号令举国兴办,仍是西雷王;而博间、东凡等事,鸣王几乎都是被挟持而去,迫不得已之举,并且常常需要西雷王举倾国之兵营救。”烈中流目光射向凤鸣,如棉里藏针,温和而犀利,缓缓问道,“请问鸣王,以上种种经历中,有哪个经历,可以向天下人表明鸣王你是个勇毅、果断、英明人?”
这个问题真是针见血。
事完全不懂。
这第二点,他是非常明白。
所谓推广均恩令,目就是进步分化他国权贵和下层百姓。谁愿意天生就当人下人,旦均恩令精神被大部分人认同,不甘被压迫人很可能会因为这道法令公平性而愿意追随容恬。
当各国内部都涌动着这样股暗流时,只要容恬大旗挥,说不定历史上“揭竿而起,天下响应”事就重演。
“第三……”
人人神色紧张
凤鸣被烈中流直视,回想起自己被各国抓来捕去,活像逮耗子样谁想抓就抓,尴尬得不得。
不过他为人坦白,也不会恼羞成怒,红着脸老老实实道,“没有。”
“鸣王想成为个独当面,能够为大王解忧排难人吗?”烈中流语气越发温柔。
“想。”凤鸣用力点头。
“想长成大树,就要历经风雨。鸣王有这样准备吗?”
凤鸣感觉被握住手微紧,抬起头来,正好和容恬深邃幽黑眸子对上。
大名鼎鼎西雷王脸上少有地出现微微不安,似乎要开口说话,却又迫于刚才答应卫秋娘,神色间有些焦虑。
凤鸣知道他心思,低声道,“你先听丞相说完。”
“……最重要是,需要鸣王藉这个机会,向天下表示,鸣王是大王身边个可以独立行事,有资格有魄力担当重任,处理大事人,而不仅仅是西雷王身边附庸。”
烈中流此话出,凤鸣顿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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