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看着他,颇为无可奈何,坐直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苦笑,“鸣王好象忘记自己昨天喝不少。”
凤鸣皱眉,歪着头在软枕上想半天,才“哦”声,“好象昨天真喝点吧……可惜,可惜,昨天本来打算好好抱你……”他喃喃半天,仰头对容恬道:“你过来。”
容恬靠过去,“干什?”
“让摸两把。”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还没有过去,凤鸣手软脚软地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容恬身边,居然色心大发,伸手去扯容恬衣带。
他脸上副迷糊相,手指好象也不听使唤,和衣带纠缠半天,也没有把容恬腰间那个精致复杂结打开。容恬见他可怜兮兮地奋战,只好叹声,好脾气自己解开衣带,含笑道:“本王主动奉献肉身,鸣王满意吧?”宽肩微耸,已经中线大开上衣从两侧滑落下来,露出性感张狂锁骨。
洞房呢,让新人回房。”打个哈欠,懒洋洋把头往容恬肩膀上靠住,不禁有点郁闷地叹气,“唉,秋蓝终于嫁人,她会不会就不再伺候洗澡什活?”既不舍,又有几分难过。
容恬在他迷糊脸蛋掐把,眼睛笑得眯成线,“你洗澡什,向来是本王活,和秋蓝有什关系。”把凤鸣打横抱起,朝众人喝道:“夜深,都散吧。”
凤鸣颇喝两杯,被他抱在怀里,路上还不断提醒容恬,“你记得答应过,答应过,不能反悔……”
“知道,不会反悔。”
“不许骗人,不要以为喝醉就好欺负。”
美色当前,凤鸣不管看上多少次,还是被完全震撼。直着眼睛瞅半天,高兴地伸出双臂,像抱大狗熊娃娃样,抱住容恬,嘻嘻笑道:“你定是全天下最英俊男人。”他显然酒醉未消,坐着坐着就滑到床上,头舒服地枕着容恬大腿,随口乱吻,双唇温热又湿漉漉,刚好亲在容恬肚脐左右片。
容恬无声哀叹。
凤鸣这种飞蛾扑火行为,实在和找死没有两样。什地方不好亲,偏偏亲个这要命地方?
那个小笨蛋显然死到临头好没有觉悟,觉得这样很好玩
“你哪里有喝醉?你清醒着呢。”容恬边哄着,边抱他回房去。
两人回去时已经很晚,不过个时辰多点,天色就已经微微发灰。
凤鸣也许喝得太多,睡得极不安稳,在床上滚来滚去,居然天亮就迷迷糊糊睁开眼。头疼阵接着阵,让他呻吟不已,赖在床上不肯动弹,并且凶凶地诘问枕旁容恬,“你昨天又对做什?”
“什也没做。”容恬脸无辜。
刚醒凤鸣有点迟钝,摇晃着头看看周围,“什也没做?那怎浑身上下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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