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中流哪里猜到他会招呼也不打就动脚,毫无防备,当即被踢中,扑通声,水花四溅,掉进江里。
凤鸣愣住片刻,大急道:“容恬你干什?”
“你不是说他朽木不可雕吗?”
“要你不要管他,没要你踢他下水啊!”
容恬盯着在水中挣扎烈中流片刻,脸上逸出丝笃定笑容,“这人是冲着们来。”
当然可以,帮美人儿画画,向来都不收钱。”
此话出,众人更是鄙夷。
秋星和秋蓝等都已经下马车,站在秋月身后。秋星吐吐舌头,低声道:“原来这家伙不仅是个酒鬼,还是个色鬼。”
刚巧烈儿在旁,顺口加句,“还是个很没眼光色鬼……啊!秋星你又踩脚!”
秋蓝问,“你帮漂亮人画画,难道从不收酬劳吗?”
凤鸣奇道:“你怎知道?”
“因为他会游泳。”容恬把目光从江面上正挣扎不休烈中流身上收回,重新勒转马头,“子岩,把他捞上来,带他和们起上船。”夹紧马肚。
江边黄尘,又漫天飞扬起来。
烈中流眼珠转到秋蓝脸上,也是眼睛亮,好象饥饿人看见美味食物样,笑嘻嘻道:“酬劳当然是要收,不过不是钱,只要让摸摸小手,亲亲脸蛋就好。这个人有本事,长得又帅,被亲亲摸摸也没什不好,对不对?”
最后声“对不对”,居然同时朝秋星抛个媚眼。
秋星翻个白眼,恶狠狠瞪他。
到此刻,连凤鸣这个最有同情心人都对烈中流觉得无力。他转过头,对容恬无奈地道:“看来真朽木不可雕,不要管他,们是在浪费时间,还是快点去码头上船吧。”
容恬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烈中流,听凤鸣这样说,点点头“嗯”声,却没有立即勒马转头。他夹下马肚,策马走到烈中流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电光火石间,骤然飞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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