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点印象都没有?
容恬耸耸肩,正要说话,太后叹声,低头对瞳剑悯道:“哀家知道你要说什。算,起来再说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大王确实有错。”自从太后去西雷都城次回来后,态度就颇为暧昧。对于眼前这个叛贼,似乎还非常体谅。
瞳剑悯本料必死,没想到太后温言细语,竟还说“大王确实有错”,就像屈打成招,就算变成冤死鬼
谁不知道那是西雷护国壁垒。”越说,语气越发温和,边叹气,边追忆,“昔日先王遭人暗算,弥留之际对哀家说,太子虽然年幼,但内有容王扶持太子,外有瞳剑悯保护王族,王后不必担忧。言犹在耳,你却对先王儿子拔剑相向,怎让哀家不心生伤感?”言及先夫,太后眼圈渐红,时触动情肠,两滴眼泪竟忍不住滑出眼眶,坠下来。
瞳剑悯本来已经坐下,听太后前面几句,已经动容,见堂堂国母居然落泪,好象无数毒蛇延血脉而上,同时在心窝狠狠噬咬,痛不可禁,猛然站起来,悲声道:“太后!…………”
扑通声跪下,膝行到太后脚下,仰头道:“先王对瞳家大恩,不敢有片刻忘怀。瞳剑悯要是对西雷王族有分叛逆之心,让苍天晴天劈雷,将化成飞灰!”
凤鸣奇道:“你说瞳儿篡夺西雷王位,又领兵攻击容恬,这不是叛逆是什?”
瞳剑悯转头瞪着凤鸣,目光居然异常凶狠,嘶声道:“瞳儿是西雷王族血脉,本来就有资格登基为王,这事连太后都早已心中有数,怎是篡夺?”
凤鸣和他认识时间不短,知道这个大将向来感情内敛,还从没见过他这种恶狠狠目光,不由吓跳,缩缩脖子,又忍不住反驳:“瞳儿有资格登基为王,那也要等到容恬身后再说。哪有正牌大王还在那里,继承人就动手抢位子?你是他亲叔叔,当然巴不得自己侄儿早日登上王位。”
瞳剑悯青脸涨成紫红,竖发睁目,怒道:“要不是你怂恿容恬更改祖制,糟蹋为西雷世代效力贵族官吏,事情怎会到这个地步?容恬是先王之子,却无视先王成法,擅自变动西雷祖制,将先王留下法则抛之脑后,这样人,怎能怨们不背弃他?瞳剑悯所作所为,全是为遵从先王意志,保护西雷王朝。真正背叛西雷人,不是瞳剑悯,是他!”目光移,停在容恬身上,好象钉子钉入木板里样。
凤鸣呆住。
这个表现,也太大义凛然吧,不知道还以为容恬才是叛贼呢。
他被瞳剑悯这个“叛逆”宣言唬得愣愣,不由自主又露出可爱傻样,转头去看容恬,睁着无辜眼睛问,“怂恿你更改西雷先王法则……有这个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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