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这次谈话却让枫儿有很深印象,种难以言喻不安与忧愁,在胸口缓缓地生根发芽。
结束与秀吉谈话,枫儿并没有立刻离开。由于老人是被紧急送回休养室,所以也没人指示,她应该留在城内候传,还是应该回到城外别馆。
趁这机会,枫儿便在城内游览。本来打算,是多记下京都城建筑,但不知道为什,在经过那场谈话之后,她现在不想做任何刺探敌情工作。随意漫步,结果也变成欣赏景致没意义行动。
走路散心,这是不少人排遣愁闷心情办法,但枫儿走会儿,沉闷心情未有因此而减褪,胸口反而越来越沉重。造成烦闷理由,枫儿自己是知道,只是想到那里由,就让她不想面对地抛诸脑后。
忽然,种不寻常波动,引起枫儿注意。那股波动很微弱,若非来到近处,在城外是绝对感觉不到,感觉上不像是什该注意重要秘密,但基于女性直觉,她觉得
发言。
“如同你所知道,宗次郎即将继承切……能够有这样个继承人,非常地安慰,然而,他并不是亲生子。”
“咦?”
“宗次郎他……是信长公遗腹子。敬爱着主公,但因为信长公在日本树敌太多,为安全起见,把宗次郎当作孩子来抚养,而在心中,他就是最珍惜与重视继承人。”
真诚父爱,枫儿是感受得到,但是她同样也察觉到,秀吉隐藏些东西没有说出口。另方面,为什他要对自己说这些话呢?
“宗次郎是个很好孩子,但是在有些地方,他……和般人不样。好比他身世,这些事你往后也会知道,而不希望你们为此发生嫌隙,所以先告诉你。”
秀吉道:“来自雷因斯苍月公主啊,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女孩子,能够得到你这样女性陪伴,是宗次郎福气,也是整个日本福气,由衷地希望……你能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和宗次郎两个人携手开创日本明天。”
“……”枫儿实在不知道该怎回答,要用言词应付过去并不难,但她却觉得不舒服,而“家”这个字眼在这场合被提及,又是何等地讽刺啊?
“从文化和传国历史上来看,雷因斯对们而言,都是上国。能够迎娶到上国公主,是日本荣幸,长此以往,雷因斯和日本可以结成兄弟之邦,两国人民和平地往来与贸易,消弭歧见,这样子,也就无愧身为大将军职责,……祝福你们。”
似乎是因为说得太急,在说完这些话之后,老人用力地咳嗽,面色惨白,枫儿急忙上前帮忙他运气调息,最后,因为病情再度恶化,而不得不终止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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