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二,人家小两口事关你什事,要你在这里狗拿耗子,而且那时候情形很危急,哪能说带人就带人。去去去,喝你酒吧!”原来事不关己,但见到场面僵住,兰斯洛努力打起圆场。
“没你事,你闭上嘴!”花次郎声音中有着明显怒意,虽然经过压抑,但仍可听出鄙视感觉。
“有些事不定要实际作为,而是心意问题。当初之所以肯传你剑术,就是因为你这人虽然是个窝囊废,但为着自己心爱女人,还敢豁出生死,做点让人竖拇指蠢事。现在你武功高,胆子却小,这样懦夫,怎有资格学剑术,也不屑再与你说话,你给滚得远远吧!”
言毕,花次郎掉头就走,连多看这边眼也不肯。
兰斯洛同情地望向花若鸿,心想这堆事情不知道该怎样解决。
你自己不是说吗?就是巷口新开那家面店啊!”
“……老三,在你眼中,和花若鸿那土蛋是同样等级吗?”
只是,不管再怎小心回避,冲突仍然是发生。
这天下午,花次郎依旧指导剑术,花若鸿连试十几次,都没法照他要求做好。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尽管只练那套剑法变化,但花若鸿武功实已突飞猛进,剑法方面进步更是惊人,不然也无法在比武中支撑至今。
不过,这两天花次郎在教学时脸色大坏,指导也刻意刁难,相应挨骂与苛责大为提高,现在连续十几次做不好,花次郎起手就木棒打下去。
兰斯洛从旁握住木棒,不想花若鸿给这记打伤,皱眉道:“你不想教就不要教,这恶形恶状,收买人命啊?”
岂料花次郎反应更是直接,“那更好,反正本来也没打算教个没种懦夫?”手摆,便要离开。
“等下,把话说清楚再走。”觉得花次郎话中有话,说不定还是针对自己,向来好事兰斯洛连忙把人拦下。
“那好,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吧!”花次郎转向低着头花若鸿,冷笑道:“那天晚上,你们两个潜进东方家,会你小情人。她有要求你带她离开,你却拒绝,是也不是?”
听见这句话,花若鸿登时面色惨白,半口气也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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