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就想这做。不想在架子上和你画争位置,想和你起创作出件作品。花样就画喜林草就行,你不是很擅长画喜林草吗?”
“你知道啊?”
益男直以为妻子从来不看他画。
“那是当然。”妻子笑着说,“蓝色喜林草能让人内心平静,很适合画在大盘子上。这就拜托你。”
“知道。”
指尖已长满细纹,手背上也布满斑点。年轻时圆润双手现在瘦得只剩下骨头。妻子身上全是两个人共同生活见证——两个人已经携手共度四十多年岁月。
“画画你吧。”
“嗯?”
“画你。你来当模特。”
郁子脸颊越来越红,双手捂住眼睛说:“才不要呢。”
公司工作,他却跑去开修理店。作为父母,很心急他未来发展,但他却固执地依照自己意愿来生活。不过也正因为他看重自己决定,才最终成长为个能独当面男子汉。
人不可貌相。
益男想起两周前自己教育孝话。可是,那个只看人外表人到底是谁呢?只有孝个人没被吉村家富裕奢华表象所欺骗,眼看穿他们本质。
到底不解儿子呢?益男挠挠头,不知道答案。
“们该怎跟孝说呢?”郁子脸为难,快哭出来。
益男将烟头烟灰抖进烟灰缸里。
仔细想想,这个烟灰缸也是妻子作品。不过只上青釉,看起来过于朴素,要是加上自己画,应该会变得更华丽好看。还有茶杯、茶碗和花瓶——益男都想在上面画上笔,构想个接个涌入脑海。
“这是们俩新合作。”
益男像做个美梦后自然清醒般,心里十分爽快。他站在走廊上眺望庭院,发现那里已经不再出现久惠身影。
“为什?不是挺好吗?”
“画这个老太婆干吗,孩子他爸你也真是。”郁子用双手捂住滚烫脸蛋,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益男,“喂,有想让你作画东西。”
“让作画?”
“想烧制个大盘子,直径大概五十厘米那种。”
“然后让在上面画画?”
“来跟他说吧。”
“真吗?”郁子眼眶湿润地看着益男,对他说,“谢谢。孩子他爸果然是最靠得住人啊。”
“嗯……”益男苦笑着,掐灭香烟。
“你把孝教育成个顶天立地男子汉。”益男感慨地说,“他将来肯定会找到个优秀老婆。结婚这件事就让他自己来处理吧。”
“说得也是。活动就此结束,已经受到教训。”郁子擦擦眼角,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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