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深深地望他眼,问,「你今天,为什这样主动配合?」
宣怀风不料他露出郑重表情,竟问出这个邪恶问题,涨红脸说,「哎,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既然你如此问,以后再也不配合啦,如何?」
白雪岚微微地笑着说,「不是开你玩笑,是怕你……」
两人先前关房门胡闹,宣怀风主动积极,简直前所未有,在白雪岚看来,等于蓦然升到天堂,当时心猿意马,只顾享受,也不曾多想。现在酒足饭饱,回想起来,倒品出点疑惑。
只是如果开口说,怕宣怀风有什问题才这样配合,话不好听,而且辜负宣怀风待自己番情意。
言细语地道歉,再仔细想,刚才果然是自己有些闹脾气,其实今天胡闹,完全是两人合作,而且眼前这人是个重伤患者,如果说非要找出负主要责任方,反而是自己这个可以动弹人。
他觉得自己实在无理取闹,便不好意思起来,低声说,「你不要多心,没有生谁气。只是……你以后别不管对着谁,都邪言邪语地乱说话。野儿是个未出阁小姑娘,在她面前应该文明点。你那些含沙射影话,说得好听,是开玩笑,说得不好听,就是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你心里以为有点趣味,岂不知男人在女人面前说沾荤小笑话,最是不尊重女性。个顶天立地大男人,什趣味不可得,不该拿人家女孩子取乐。」
白雪岚前面尚且笑吟吟,听到后来,笑容缓缓敛,露出正容,认真地答说,「你说是,以后定改。」
宣怀风看他如此,又担心自己这本正经讨人厌脾气,把人家教训得太过,忙微笑着补充句,「并不是说你不许开玩笑,意思,你要开玩笑,也只和适当人开。」
白雪岚脸上神色,带着丝宠溺,又有点像在忍耐笑意,故意装出弟子般驯服模样,点点头说,「明白。以后这种玩笑,和你开就对。」
因此他说到半就把话停,对着宣怀风溺爱地笑笑,改口说,「怕你太辛苦。」
宣怀风不太好意思地别过脸,好像对着空气似低声说,「也不怎辛苦。」
白雪岚说,「再多说句,你可不要生气。总觉得你脸色不好,似乎很疲倦样子。」
宣怀风揉着眉心说,「大概是洗热
宣怀风被他不动声色地将军,说对又不是,说不对又不是,只好笑笑。
白雪岚忽然又说,「怀风,你把椅子挪过来。」
宣怀风问,「做什?」
白雪岚说,「你坐过来些,好和你说两句话。」
宣怀风不知他要说什要紧话,便挪过去,离他很近地坐着,说,「你说罢,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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