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白雪岚书房。五司令把门锁,转身对白雪岚说,「你刚才问到哪去。实话告诉你,这两天都在追云山上伺候老爷子呢。你做很多事,老爷子都知道,他气得不行?」
白雪岚对于五司令去见爷爷事,早就然于心,思忖着问,「做很多事吗?老爷子究竟对哪些事不满意,能不能给交给底?」
五司令说,「头件,自然就是你和这位副官,关系有些不清不楚。老爷子最恨这种事,他是绝不能容忍。」
白雪岚笑道,「和他关系,如今大家都是很清楚。哪来不清不楚。」
五司令喝道,「冒着风险来和你报信,你还和打嘴皮子官司?过几天你在你爷爷面前,也这样嬉皮笑脸,以为能蒙混过去?是瞧着宣副官为人不错,所以想帮个忙。你为他安全着想,还是快点把他送走。或者送到首都,或者送到广东,只别留在山东地界。」
,边轻松聊天。
宣怀风问,「那八十万支票,你都收在哪里?」
白雪岚说,「正想和你商量。这些钱借用段日子,行不行?」
宣怀风笑道,「你这个大富豪,也有需要借钱时候?」
白雪岚说,「谁都有手头紧时候,不过你到底愿不愿意借呢?」
白雪岚沉默下来,眉头拧着。
五司令催促道,「你还犹豫什?以为宣副官和兵工厂有连系,老爷子就不舍得对他下手吗?你可太天真。如今合约已经签,武器图纸也到手,在老爷子眼里,宣副官用处也就不大。」
白雪岚沉声道,「不是不愿意送他走,可是能送到哪去?首都堂兄自然会答应照看他,但是因为他办禁毒院,明里暗里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堂兄日理万机,万有个疏忽,只怕他要吃亏。至于广东,那是展露昭巢穴,更是不能送过去。想来想去,只有放在身边才安全。至于老爷子那边,就算豁出去,也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五司令说,「就算你豁出去,你能挡
宣怀风大方地说,「这些钱是你下赌本赢回来,其实是你钱。你要用就拿去,别说什借不借话。只是你要这些钱干什,很好奇,能不能告诉?」
白雪岚正要说,忽听见阵脚步声砰砰作响,是大军靴踩在地上声音。小饭厅门帘掀,五司令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两人都忙站起来问好。
白雪岚问,「五叔,这两天到哪去?快请坐,起吃点?」
五司令把手摆,「不吃。你跟出来,跟你说几句话。」
宣怀风看他态度是前所未有严肃,有些不妙感觉,便把眼睛看着白雪岚。白雪岚含笑递他个只管放心眼神,便跟五司令走出小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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