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二不赞成地摇头,「你欺负她,还这样奚落她,怪不得她难过。你要听,就拿出个主意,给她做个赔罪。」
五司令点也没有犹豫,点头应承,「是,应该赔罪。晚上给她写张两千块钱支票,保管让她高兴个几天。不说她,们先填饱肚子。」
于是拉铃,唤听差给白老二添碗碟,又要许多菜酒。
两人面对面,饮几杯,刚才尴尬都让酒精抹去。白老二来兴头,便说要唱出。
五司令拍手道,「这个好。二哥,你知道前头为什和家里闹起来,就为着吃饭无趣,想听她唱个。现在你肯唱,那今日,至少有桩顺心事。也要给个意思,这样罢,你唱句,就饮杯。」
着只要借势劝两句,大概老五是肯撒手不管。
万料不到老五这个粗性子,在这事上却立得极稳。
这样来,自己是实实在在地做回丑人。
白老二脸上便有些难堪,强笑着低声说,「这人没有大志,每天吃吃喝喝,养鸟唱曲,也就混着过。偶尔动心肠,想为你和侄儿多打算点,倒是在你面前露短。惭愧,惭愧。」
五司令忙道,「二哥,你是为好,心里明白。天赐那小兔崽子,你疼他,盼他有出息,做父亲,也是样心肠。然而天赐那点本事,就是个表面花样,不能作数。你看老打骂他,心里实在是急,要是们这些老都死,天赐将来怎办?他是根独苗,不像们,有几个亲兄弟当臂膀。就连堂兄弟,也只剩那两个。还指望着将来自己不在,他堂兄堂弟能看在家子分上,好歹看顾他点。谁料天有不测风云,老三吃疯药,要把雪岚逼出家门去?雪岚那孩子,脾气顶坏,但精明能干,很是护短,要有人欺到他家里人头上,他不会干休。就为他这点脾性,也不能让他把姓给改。」
白老二笑道,「这可是你给自己背债,醉死可不要怨。」
说罢,也不叫乐师,化妆
白老二拿手抚着鸟笼子,默默会儿,说,「你话说得很中肯,原来是小觑你。该罚杯。」
便也拿起酒壶,却发现饭桌上只摆五司令人碗杯,想要另寻个干净酒杯,时却不得。
只好把酒壶往桌上放,权当已喝过这杯罚酒,笑道,「老五,刚才话,这里说,这里散。以后都不提,你也别提罢。」
五司令笑道,「好好,提它干什?白坏们兄弟情义。」
他边说着,边转头,向门外张望眼,又说,「二哥,你还给家里那个说好话,她到厨房加两个菜,是加到不见影子。大概她生气,跑到哪里扎小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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