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时候,护兵又送烧好热水过来。两人随随便便洗手脚,漱漱口,回车上去睡。
第二天早出发,队伍仍是朝着南边走。途中若是经过小城小镇,就花些钱租店;若是夜来刚好停在野外,自然还像那夜样,燃起篝火,在铺厚厚褥子马车上过夜。别骑兵没有马车可睡,都是手脚麻利地
宣怀风正从袋子里掏豆子,要去喂马,听见这样调戏人话,把手上抓把豆子全扔在白雪岚身上,笑骂道,「你自己不做好人,连骑马都要教坏吗?」
豆子打在白雪岚身上后,都跌到雪地上。
白将军不是般坐骑,跌在地上食物,它是不屑去吃,仍是来拱宣怀风,见宣怀风只顾着声讨白雪岚,时得不到食物,又转过去用头拱自己主人白雪岚。
两人马,倒是乐好阵。
最后,还是宣怀风把半包豆子把把抓出来,都喂白将军。
接着,又往宣怀风空空掌心上舔。
宣怀风掌心痒痒,不禁笑起来,他第次见白将军时,就很喜爱它,只是白将军又高傲又凶悍,总不能亲近,深以为憾。
现在这骏马忽然示好,他便十分地兴奋,向白雪岚说,「再给把豆子。罢,你脚边那装豆子袋子,索性拿给。」
白雪岚便将豆袋子拿给他。
宣怀风见白雪岚脸上笑容有些蹊跷,问他,「怎?连匹马醋,你也要喝坛子吗?」
白雪岚在旁懒洋洋地看着,忽然提醒道,「有言在先,这是你自找,可不要抱怨。」
宣怀风问,「抱怨什?」
白雪岚促狭道,「从前你只要喂饱个姓白就行,以后任务翻个个倍数,要喂饱两个姓白。你岂不是辛苦?」
宣怀风豆子已经喂完,只剩个麻布口袋,拿麻布口袋挥他下,笑道,「怎会辛苦?从前,喂那个姓白,以后换个差事,只喂这匹姓白。从前那个,要开除掉。」
白雪岚叫道,「不得,倒要和自己马争宠吗?不行,们快回车里去,把它关在外面,仍过们二人世界。」
白雪岚问,「还不至于喝自己坐骑醋。只是知道,它怎忽然肯和你亲近。」
宣怀风正为此不解,便问,「是什缘故?」
白雪岚眼神里逸着点邪气,低声说,「你不见它总拿鼻子蹭你身上?它闻到你身上味道。」
宣怀风问,「身上味道?身上味道怎?」
白雪岚呵呵笑,「这下午,你身上自然有味道。所以它也自然知道你和它主人,是个很亲密关系。唉,早知道事情这样容易,们早点把事情办,你也好早些和白将军起玩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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