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见他绷着脸,两颊气鼓鼓,实在可爱透顶,又不敢笑,就伏下身,挨蹭到他胸膛上,低声说,「大人,饶小罢。知道你那里疼,要拿撒气呢。举白旗投降,求你饶命。」
宣怀风最受不住这霸王服软,可是这样被他轻易征服,未来日子就难过,努力保持着冷淡脸庞,「不饶。昨晚你怎不饶呢?」
白雪岚奇怪地问,「你哪里求饶?满口还说不够。」
宣怀风窘迫得大骂,「你这
白雪岚只是笑,探过头来,吻住唇,宛如蜜蜂爱慕花蕊般,轻而温柔地缠绵。
旦把宣怀风哄得稍放松警惕,立即又风卷残云地来次。
此后,又把同个先软后硬伎俩,使用数次。
个晚上,火车哐嗤哐嗤奋勇前进,他们二人也犹如陷身于这激昂前进乐中,满是进进出出,起起伏伏兴奋节奏。
第二日醒来,宣怀风还觉得整个人仿佛在海里,随着波浪无休止地沉浮。
白雪岚怂恿道,「你叫呀,再叫两声,她准听见。」
宣怀风把嘴捂得更紧,长而浓睫毛眨,上面湿漉漉,然而鼻间发出喘息声,却说不出甘甜。
白雪岚在他捂着嘴手背上亲着,挺动腰杆,往深处频频开掘。
不知多久,白雪岚装出侧耳倾听样子,像是注意到外头动静,忽然道,「咦?像有人敲门。」
白雪岚战成功,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才叹着说,「尝次这滋味,死上十次也值。」
看窗外,已经快到中午光景。
白雪岚原本坐在窗边张小桌子上慢条斯理地擦枪,见他醒,立即把枪放,到床边坐下,温柔地看着他笑,「醒,饿不饿?」
宣怀风瞪他好会,找不出骂人话,闷闷地说,「你也太坏。」
白雪岚理直气壮地反驳,「怎坏?处处都是好。别说你喝点子酒,就把自己做完说话都忘干净。」
宣怀风回忆下,似乎真有这样话,但要承认,他以后更有理由胡闹,便做出不在意样子,「随口哄你句两句,你就要当圣旨吗?好罢,以后说话小心,不会让你再拿到把柄。」
宣怀风觉得他沉得如铁塔般,压得难以承受,却又觉得无比安心,顺手往白雪岚身上摸,抚着腰上钢铁般结实肌肉,喃喃说,「你也真是……太壮……」
也不知这句有什奇效,白雪岚听就来精神,刚才用去力气,仿佛下子又充满,从宣怀风身上下来,反把宣怀风抱到自己腿上,霸道地要求,「们这样来次。」
宣怀风又惊又怕,「不要!」
白雪岚嘘声,拿手指指门外。
宣怀风压住声音,轻轻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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