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褪衣裳,白雪岚分开那两条修长漂亮大腿,从从容容地进来,腰杆挺,顶得宣怀风像心肝被人狠狠撞下似,忍不住低叫声。
白雪岚大展神威,连硬邦邦地来回许多下,弄得宣怀风喘气都喘不及,才略停停,得意地问,「怎样?没把力气花外人身上吧?这算不算是确凿清白证据?」
宣怀风心里很是满意,唯恐让白雪岚看出来,以后被他当成把柄来使,便边大口喘气,边竭力地装着凶恶眼神瞪他。
那样子着实可爱。
白雪岚邪气地笑笑,叹着说,「这证据还不够吗?那只好再给多些证据。幸好,这种证据,要再多都有。」
果然,布纽扣都解开。
宣怀风帮他把长衫脱下来,见到他那肌肉起伏躯干,很是结实强悍,不经意瞄到亵裤,那地方俨然又突兀地撑起来,脸颊红红,低头要退开。
白雪岚拦着他,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打算这走?」
宣怀风说,「扣子都帮你解,还要怎救你呢?」
话出口,就知道自己说很不该说话,耳根子顿时红透。
又意马心猿起来。
昨晚人人都点姑娘过夜,他既然跟去,没必要闹得不合时宜,让别人脸上不好看,便将就着把吃饭时在他身边陪酒,个叫明妃点,熄灯睡张床,却碰也没碰那姑娘下。
倒不是假正经。
他对窑子里女人,向不怎稀罕,说说笑笑,谈天解闷可以,真要做那种事,敬谢不敏。
那些人,哪里入得他白雪岚眼?
按着宣怀风,又阵重重鞭挞,疾风,bao雨般。
每隔段,
白雪岚唇抿,邪魅地啧啧道,「不错,扣子都帮解,还等什?剩下体力活来做罢。」
把宣怀风拦腰抱,送到床上,吻着他鼻尖,问,「这次可是你情愿。」
宣怀风被重重身子压着,倒觉得很熟悉踏实,那吻轻轻地落到肌肤上,痒痒地诱人,他很有些羞愧,只是双臂酸软,拿不出劲反抗,嘴里抗议说,「现在可是大早。」
白雪岚说,「你总该给个机会证明。」
宣怀风正想问证明什,记起前言,明白过来,也就不问。
这些日子,每晚都是宣怀风陪着,只离晚,就浑身不得劲。
所以昨晚竟是憋着股阳火,以至于早就起来。
现在,看着宣怀风和自己这样贴近,举动又如此乖巧可爱,刚刚被冷水浇熄阳火,不禁又渐渐烧起来,似乎比刚才还要猛烈些。
白雪岚忍不住拢着唇,朝宣怀风脖子上呵口气。
宣怀风头也没抬,说,「你不要又装神弄鬼,这是最后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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