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惊喜交加,「你不生气?」
「再小气,也不至于和个喝醉酒人计较。」
「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白雪岚原本是躺着,这时候再也躺不住,只手撑着床单坐起来,眸中神光灼灼,「既然已经不计前嫌,那求你件事。被迫躺在床上养伤时候,你随便找本原版英文小说来,读给听听。法文虽然不错,从前学过英文却忘得七七八八,要是以后碰上和洋人打交道,这可要大大丢脸。全公馆里就你英语最好,不指望你,又指望谁?劳驾,劳驾。」
番措辞,峰回路转。
又把宣怀风拐成自己英文老师。
疼,似痒非痒。
心里却又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全不是寻常可言滋味。
时竟不知道怎回答才好
好会,宣怀风才道,「你已经说完句话,总可以放开。」
白雪岚仍握着他,问,「你信吗?」
宣怀风大为踌躇。
固然不能说不信。
但是说信,倒更为矫情,仿佛两人有什别东西约定。
宣怀风不肯回答,只说,「这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昨晚本来就喝醉,自己也不够小心,没站稳,不然,也不至于摔这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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