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最近去里昂演讲,主题关于吸血鬼症患者杀人犯,虽然业界人士都对创新研究报以热情,但直提醒他们说工作少些
史密斯朝屏幕指指,哈利和欧雷克倚身越过他肩膀看去。
“这是他进入谷仓画面,你们看,他毫不犹豫,很清楚该往哪里走,这怎可能?是给他做过咨询,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市中心租办公室里。”
“你意思是说有人事前指点过他?”
“意思是说可能有人指点他,这件案子从开始就有这个问题,这些命案所展现出来计划程度是吸血鬼症患者没有能力办到。”
“嗯,们在瓦伦丁住处没有发现3D打印机,可能有人复制钥匙再拿给他,这个人先替自己复制钥匙,进入曾经甩过他、拒绝他或跑去认识其他男人女人家里。”
年曾购买过3D打印机名单上。”
史密斯看着哈利,又转头望出厨房窗户。白雪覆盖在窗外漆黑原野上,犹如张闪亮亮轻柔毛毯。“瓦伦丁知道办公室位置,那就是当时说‘他知道’意思。”
“你是说他知道你地址?”
“不是,是说他穿过栅栏门后直接往谷仓走来,他不仅知道办公室确切位置,还知道通常午夜会在那里。”
“说不定他看到窗户透出灯光?”
“认识其他更高大男人。”史密斯说。
“也就是嫉妒,”哈利说,“病态性嫉妒,却发生在连苍蝇都没伤害过人身上。当个男人无法伤害别人,就需要别人来替他做这件事,而这个人必须做得到他做不到事。”
“这个人必须是杀人犯。”史密斯说,缓缓点头。
“这个人必须已经准备好为杀人而杀人,也就是瓦伦丁·耶尔森。所以他们个人负责计划、个人负责行动,就像经纪人和表演者。”
“天哪,”史密斯说,用双手搓揉双颊,“这下子论文真开始说得通。”
“从栅栏门那里是看不见那扇窗户里头有灯光,跟来,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三人走到谷仓,打开门锁,进入办公室。史密斯打开电脑。
“所有监视器画面都在这里,把它找出来。”史密斯说,轻叩手指。
“好酷画,”欧雷克说,朝墙上蝙蝠男人画作点点头,“阴森森。”
“那是奥地利插画家阿尔弗雷德·库宾(AlfredKubin)画,”史密斯说,“名叫《吸血鬼》。父亲有本库宾画作集,小时候常坐在家里看那本书,别小孩都跑去电影院看粗制滥造恐怖电影。可惜梅不准在家里挂库宾画作,她说会让她做噩梦。说到噩梦,找到瓦伦丁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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