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倒抽
口凉气，走到原本病床所在
位置。
“抱歉，她被推走
。”背后传来个人声音。
哈利迅速转身，看见医师双手插在白袍口袋里，站在门口。斯蒂芬斯看见哈利举枪对着他后双眉扬。
“她在哪里？”哈利气喘吁吁地问道。
“你先把枪放下，
再告诉你。”
杀个你人。
瓦伦丁伤害奥萝拉，因为她是奥纳女儿。
他对玛尔特·鲁德下手，因为她在哈利常去酒馆打工。
他杀佩内洛普·拉施，因为他要向世人宣示说他办得到。
杀个你人。
侯勒姆回到锅炉间。“是伍立弗医院打来，他们说佩内洛普·拉施死亡之前，有个男人去医院柜台说他是她名单上朋友，名叫罗阿尔·维克，是她前未婚夫。”
“瓦伦丁从她家偷走订婚戒指就是那家伙送她。”哈利说。
“他们已经联络过他，问他有没有注意到她有什
状况，”侯勒姆说，“但他说他没去过医院。”
锅炉间蔓延开阵静默。
“既然不是前未婚夫本人……”史密斯说，“那……”
”韦勒说。
“你说他是个无耻变态，还说……还说什来着？”
“还说你非常期待给他戴上手铐。”韦勒说。
“所以你骂他无耻，还威胁他要夺走他权力和控制力。”
“那是伊莎贝尔·斯科延自己胡扯，可没这说。不过现在也没区别，”哈利说，揉揉后颈，“史密斯，你认为他会利用那个年轻女生来对付吗？”
哈利放低手枪。
“她
三〇号病房。
哈利从夹克口袋里拿出格洛克十七型手枪。这把手枪已经锁在家中二楼抽屉里将近年半之久，今天早上他才拿出来随身带着。并不是因为他预料到会派上用场，而是因为这是四年来头遭他不敢完全确定自己用不到它。
他用左手推开病房门，举枪指着前方。
只见整间病房空荡荡，像是被清理得干二净。
萝凯不知去向，病床也不见。
哈利那张椅子轮子发出尖锐声响，朝墙壁高速地滑去。
哈利已奔到锅炉间门口。“韦勒，跟来！”
哈利发足狂奔。
医院走廊似乎绵延无尽，不断伸长，怎跑都追不上，宛如正在扩张宇宙，任凭光线甚或思绪都无法通过。
哈利侧身闪过个从病房里走出来男子，男子手里抓着点滴架。
史密斯摇摇头。“她已经死。”
“你怎能这确定？”
“因为他没有要跟你起正面冲突，他只是想向你和所有人表示控制权在他手中，他可以随意走进你地盘，杀个你人。”
哈利搓揉后颈手停下来。“杀个人？”
史密斯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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