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史密斯刚才说……”
“
听见
。”
行人爬上楼梯，来到楼。奥纳和史密斯在电梯前停下脚步，哈利和奥萝拉继续往中庭走去，看见柜台前
玻璃上贴着张公告说摄影机目前故障，欲申请护照者请利用警署后侧自动快照机。
哈利带着奥萝拉走到台外形好似流动厕所快照机前，把帘幕拉到旁，给奥萝拉几个硬币，让她在里头坐下。
“对，”哈利说，“笑时候不能露出牙齿哦。”接着他拉上帘幕。
“总之呢，之前有个患者，他叙述他问题时迂回得不得，让完全连不起来，”奥纳说，“后来有次意外发现他就是失踪瓦伦丁·耶尔森，于是就被他攻击，如果不是哈利赶来，早就没命。”
哈利注意到奥萝拉听到后绷紧身子。
“虽然他最后跑掉，但他威胁时候，更解他。他用刀子抵住喉咙，逼做出诊断，还说自己是‘瑕疵品’。他说如果不回答，就要在他老二硬邦邦时候让流血而死。”
“有意思，你看见他真勃起吗？”
“没有，但感觉得到，也感觉得到他手中那把猎刀锯齿边缘，记得当时心里很希望双下巴可以救命。”奥纳咯咯地笑着说。
奥萝拉望着背后藏有摄影机黑色玻璃，玻璃上有自己映影。
她觉得泪水即将溃堤。
这原本看起来是个好主意，她跟父亲说想起去警署看哈利，因为班里要去伦敦旅行，她需要本新护照。父亲对这种事总是毫无头绪，都是母亲在处理。她原本计划只要跟哈利独处几分钟，就能把切都告诉他，但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她却办不到，这全都是因为父亲在隧道里说那些话，父亲还提到那把刀，让她惊惧万分，又开始全身颤抖，双腿几乎瘫软。那男人抵住她喉咙时用也是同把带锯齿刀，而且那男人又回来。奥萝拉闭上双眼，不去看自己可怕映影。那男人回来，只要她敢透露句话，他就会杀他们所有人。况且她说出来能有什
用？她不知道任何可以帮助他们找到他事情，无法拯救她父亲或其他人。她再度睁开眼睛，在那窄小快照机里举目四顾，觉得这里很像当时体育场里厕所隔间。她下意识地朝帘幕底下缝隙
哈利听见奥萝拉捂嘴倒抽口凉气，便回头瞪奥纳眼。
“哦，亲爱，抱歉！”奥纳高声说。
“你们说些什？”史密斯好奇地问道。
“很多啊，”奥纳低声说，“他对平克·弗洛伊德乐队那张《月之暗面》里背景音乐很感兴趣。”
“想起来！他是不是说他叫保罗，可惜所有患者记录都被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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