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比萨店老板叫汤米(Tommy)。”
“那警长怎说?”
“他说伦尼和汤米都很奉公守法,是值得信赖好公民。”
“已经复查过,看起来没问题。”
“全部都没问题?”先前卡翠娜请韦勒和楚斯去联络多家电信公司,拿到死者过去半年通讯记录,并找出死者联络过人及其电话。他们将名单拆分成两半,分别去查询不在场证明。
“对,其中有个住在尼特达尔区欧纳比村家伙,名字尾字母是‘y’,他在初夏时候打太多通电话给埃莉斯,所以又查次他不在场证明。”
“尾字母是‘y’?”
“对,他叫伦尼·黑尔(LennyHell)。”
理状态可以胜任这份工作?“除艺术家,躁郁症对任何行业来说都不是个好开始。”上次她去看精神科时,医师这样对她说。最后医师给她开那种可以让她感觉轻飘飘粉红小药丸。
周末就快到,般人都在做般事,他们不会坐在办公室看着可怕犯罪现场照片和可怕人,只因为他们认为其中有张面孔可能透露些什,接着又把这些全都抛在脑后,然后上Tinder猎艳。然而这时卡翠娜却渴求有某样东西可以让她联结正常生活,比如说吃顿周日午餐。她跟侯勒姆交往时,侯勒姆曾多次邀请她跟他住在斯克雷亚父母起共进周日午餐,从奥斯陆开车到斯克雷亚只要个半小时,而她总是找理由回绝。但现在她却渴望可以跟公婆围坐在餐桌前,互递马铃薯、抱怨天气、吹捧新沙发、咀嚼干硬鹿肉排。他们对话也许乏味却令人感到舒适,彼此对望着点点头也让人觉得温暖,笑话虽然都是老掉牙,但能让恼人之事变得可以忍受。
“嘿。”
卡翠娜跳起来,只见门口站着个男子。
“名单都查完,”韦勒说,“如果没事,就要回家睡觉喽。”
“哦,所以你会根据对方名字字母来判断是否有嫌疑?”
“字母是其中项判断依据,事实上以‘y’结尾名字时常出现在犯罪数据中。”
“然后呢?”
“看见班森笔记上写伦尼不在场证明是埃莉斯·黑尔曼森遇害当时,他跟个朋友在欧纳比比萨烧烤店,而这件事只能由比萨店老板来证实,于是打电话给当地警长,想亲耳听听他怎说。”
“就因为那个家伙叫伦尼?”
“没问题,只剩你个人吗?”
“看来是。”
“班森呢?”
“他早就结束,他效率定很高。”
“嗯,”卡翠娜说,想放声大笑却又懒得笑,“抱歉要请你做件事,韦勒,可以请你再查次他那份名单吗?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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