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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孩儿都是好口儿，只是碰巧喜欢朱莉罢。

嗯，要是你所有女孩儿都好话，那就没问题，对吧？现在马棚里面很满。

考虑下，弗格森说，回头再打给你。

挂掉电话后，在接下来三四十秒钟，他心里默默重复三四十遍可怕这个词，竭力不去想象朱莉在某个地方吸毒，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浑身瘫软样子，他祈祷着M.夫人消息是错，朱莉不在那儿工作，是因为她以优异成绩从城市学院哲学系毕业，正在哈佛攻读博士，接着，他脑子里浮现出幅情景，时让他眼里泛起泪花：在圣地狱客栈间昏暗破旧房间里，朱莉躺在光秃秃床垫上死，赤裸身体已经僵硬。

周之后，他已经准备好和辛西娅试试，或者随便哪个在M.夫人机构工作人，只要长着两根胳膊、两条腿，身体看起来像女人就行。但不幸是他把剩下最后那点钱花在萨姆·古迪音像店里，狂买堆唱片，因此只能借助不太光彩手段来筹钱，于是，在11月初那个温暖星期五下午，在重新安排学业能力倾向测验补考前天，他穿着做贼装束，呢子大衣和口袋很多棉夹克，走进哥伦比亚大学对面那家名叫书世界书店，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太像曾

向朱莉。那不是爱情，当然，但至少是性爱，没有爱性爱总比连性爱都没有强，尤其是还不用去偷什书就可以买到它情况下。到那会儿，他大部分生日钱已经花光，都在春天时被他花在送艾米内衣、香水以及和她起吃意大利扁面晚餐上，但他还有三十八块钱剩余，足够去西82街公寓再滚次床单。成年矛盾之处就在这里，弗格森发现。你心可以被打碎，但你性腺却直在告诉你忘你心吧。

他打电话给M.夫人，希望能安排星期五下午和朱莉约见，不过M.夫人有点儿记不起他是谁（距离他最后次来已经好几个月），他只好提醒道，他就是那个坐在客厅里和女孩们聊天时，被每周次来拿信封警察赶出去男生。哦，哦，M.夫人说，想起你来。学生弟查理。这是们以前给你起名字。

朱莉怎样？弗格森问道。星期五能见她吗？

朱莉不在，M.夫人说。

她去哪儿？

不知道。听说她沾上d,y，宝贝儿。都怀疑们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好可怕。

是啊，好可怕，但们能怎办呢？今天倒是还有个黑人女孩在。比朱莉漂亮，骨头上肉也多，性格也好。辛西娅，她叫这个。要不要给你现在约下？

黑人女孩——跟这个有什关系？

以为你好黑人女孩这口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