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也——”
司怀打断道：“好啊，你承认
！”
担心警方听不懂，他继续说：“祭炼万鬼幡
意思就是你杀他，还要收他魂！”
祝诚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
“你闭嘴！”
脑袋滚到水面上。
司怀愣愣，
眼就认出来。
是麻辣烫脑袋。
张亮阴魂仅剩个头部，在缸内飘圈，突然睁开眼，浑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司怀和陆修之。
祝诚掐诀手势顿住，缓缓转身。
司怀打断他话，义愤填膺地说：“你不愧是张亮麻辣烫徒弟，居然欺师灭祖，连师父都要杀！”
“还雇人为你拐卖儿童！”
“你这个通缉犯，简直比以前悬赏五百万通缉犯还要凶残成性！心狠手辣！”
看见只有司怀和陆修之两人，他阴冷笑：“居然能找到这儿。”
司怀哦声：“又不难找。”
他看看麻辣烫脑袋，又看看祝诚，单手悄悄划手机，点开录音。
他先发制人，怒道：“四十万！张亮麻辣烫就是你杀吧？！”
祝诚冷笑，细长双眼眯着两条缝：“那个废物，连练个鬼王都畏畏缩缩，不如祭炼
万鬼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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