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北宋有个好将领统筹全局,在粘罕进军太原时,守将折可求和孙翊等人部队集中起来,直捣粘罕在云中老巢,采用围魏救赵计策,是有可能逼迫粘罕回军。
虽然没有击退粘罕,但幸运是,张孝纯守住太原,并没有让粘罕西路军更进步。这也减轻汴京压力,在京城宋军只需要对付河北金军东路军就可以。
能,经过形势转换,更加积极主战派反而更能拯救北宋。
让个刚上位青年人决定是战争还是和平,恐怕已经超出他能力。唯能够依靠,就是他大臣班子。
幸运是,在宋徽宗下台前任命几个*员都主张抵抗。宇文虚中虽然当初批评朝廷不该破坏与辽国和约,但此刻却主张抵抗。在他坚持下,皇帝下令召集西北方向熙河路经略使姚古,以及秦凤路经略使种师中前来勤王。西北士兵由于长期与西夏对峙,是宋军之中最有战斗经验,如果北宋还有人能够抵御金兵,必然出自西北。[29]
皇帝还任命吴敏担任门下侍郎,让他和宇文虚中共同负责召集勤王军队。吴敏立刻行动,召集被贬斥但是经验丰富种师道前来勤王,同时还召集位叫何灌将领。又由于吴敏与李纲关系较好,他向皇帝推荐李纲。这就给后来李纲上台打下基础。
北宋更换皇帝时,金军进攻仍然在持续。十二月二十五,金军攻占庆源府(现河北省赵县)。
十二月二十七,金军占领信德府(现河北省邢台市)。在两次进攻中,郭药师常胜军都起到非常重要作用。
金军是传统部落制,每次打完,都要进行番劫掠,士兵们要靠抢劫战败者获得生活资料。郭药师军队却已经职业化,他们纪律严明,不滥杀无辜,最多只是稍微取点财物。
郭药师对平民仁慈,对他前主子却足够心狠。十二月二十九,更换皇帝消息传到金军营中,二太子斡离不听说后,担心宋朝有防备,犹豫不决。郭药师却劝说二太子继续进军,表示南朝未必有防备。[30]
在西路,金军也于十二月二十七完成对太原包围。北宋对西路防御错漏百出。不仅前期朔州、武州、代州、忻州和石岭关迅速丢失,到金军合围太原后,又错失两路救援人马,分别是朔州守将孙翊,以及府州守将折可求兵马。[31]
孙翊前来太原,是因为他所在朔州已经投降,把他关在城门外,他只好带领两千兵马前往太原。来到太原后,由于守将张孝纯不敢开门,孙翊在城外与金军鏖战两日,全军覆没。[32]折可求则是率领两万兵马从与西夏接壤麟州、府州赶来,在交城被金军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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