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出靖康
，还不知足？”
“没有知足
说！”李裕打开盒子说：“那
多王朝，那多年号……字体、铸造局、坑口、锈色、字口……能追求
东西太多，几乎没有止境。”
看着李裕小心翼翼地把钱放回盒子里，边学道说：“你这摆弄，不会破坏品相吗？”
“会！”李裕干脆地说。
“那你还带在身边？”
随手把钱递还给李裕，边学道说：“你倒是玩个吉利点啊！”
听边学道这样说，李裕愣下。
他接过钱，摩挲钱上字说：“玩古钱不看那个。钱到家（乾道嘉）多是，没人稀罕，这个……”
捏着靖康通宝，李裕接着说道：“物以稀为贵！这个前年市价8万枚，今年已经涨到35万，还是买方报价，基本没人肯出手。圈里人预计再过几年，这枚能值百万。”
时至今日，别说35万，就是350万边学道也不会太吃惊，他问道：“你手里这个是买还是开筒子开出来？”
”
“真假？不会是骗子做旧吧？”边学道把手里挂着绿锈古钱拿到眼前仔细端详。
看着边学道手里钱，李裕说：“你手里这枚不是那两坛出，自那次之后，
爸就迷上开筒子。”
见边学道眼露迷惑，李裕解释说：“开筒子是圈里术语……古钱埋在地下，时间久生锈粘在起，像个圆形筒子。把古钱个个分开，就叫开筒子。”
虽然第次听说，不过边学道点就通，他看着手里古钱说：“就是赌里面出稀有古钱呗！”
“喜欢呗！”李裕眨眼说：“好多事都要克制自己，总得挑件任性下。”
盖上盒盖，李裕扭头看着边学道问：“直没太想明白，个经济文化高度繁荣，人口过亿王朝怎就在冷兵器时代被几万敌人弄得灭国？还落得个‘耻’字，比土木堡之变都不如。”
靠在椅子上，边学道
脸上露出丝小得意，李裕说：“开出来，跟爸起开出来。就跟他起开次，就开出唯枚品相上好真书靖康，这个已经算是级文物。”
“然后你爸就把钱给你？”
“嗯！”
“挺舍得啊！”边学道笑着说。
“当然舍得，爸这两年痴迷开筒子，差不多半经费都是出，他还指望继续给他钱买筒子呢！”
说着话，他念出手里这枚古钱上字：“靖……康……通宝！？”
边学道确定自己没有念错。
他手里这枚古钱上字很清晰，字体似楷书又有点隶书意思，十分好认。
看着钱上“靖康”两字，边学道抬头说：“这是岳飞《满江红》里‘靖康耻’？”
李裕点头：“就是那个靖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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