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听到确切答复，边学道意识到自己刚才
猜测有点天真——祝家第三代骨干，怎
可能只为
兴趣烧钱玩香？人家确实在玩，只不过玩同时也想着赚钱。
拧开
个瓶子，祝德贞不疾不徐地说：“
很小时候就喜欢分辨香气，直觉得香气有种神秘力量，它能帮助人找出内在自己。个人，喜欢哪种香，必然跟他真实性格是挂钩，而个懂香
见边学道对药材柜很感兴趣，祝德贞说：“你先看看，去洗手。”
看完药材柜，边学道把玻璃瓶也看差不多1/2，祝德贞才回来，见边学道正在看瓶子，她从堆玻璃瓶中拿出个贴着“檀16”瓶子说：“这个就是古庙海棠号版本。”
看着祝德贞手里玻璃瓶，边学道意外地问：“不是熏香？”
祝德贞点头：“也做香水。”
边学道：“……”
……
……
走进工作室，边学道有种来错地方感觉。
挑高极佳跃层户型，无论格局还是装修都不像工作室，反而像住宅。
见边学道止步不前，看出他心思，祝德贞坦然说道：“工作室在楼上，另个调香师偶尔过来住，就改成这样。”
理应声推开门：“您叫？”
“拿点香炭和香灰来，把存在这儿另套香具也拿过来。”
说完，祝德贞看向边学道：“有点累，不想开车，坐你车吧！”
嗯……能说不可以吗？
不能！
祝德贞又补充句：“有自己香水品牌。”
相比熏香，闻香水简单多。
闻过之后，边学道发现祝德贞手里这瓶“檀16”跟刚才在茶室闻最后款香有点像，唯区别是香水后调更柔，有种闺中女人味道。
把“檀16”放回原处，祝德贞又拿来三个瓶子，说：“这三个是最喜欢作品，也是卖最好。”
看着眼前瓶子，边学道意外地问：“外面能买到？”
呃……
已经来，扭头就走太着相，好歹上楼看眼转圈再告辞。
上到二楼，边学道见到祝德贞“工作室”。
说是工作室，更像工作间。
眼前工作间空间比边学道预想小些，不过里面中药铺药材柜样柜子和密密麻麻、装着各色液体、贴着手写标签玻璃瓶表明祝德贞没有说谎，这里确实是调香工作室。
又是闻又是拿，转脸搭车都不行？
只是这下好，边学道再想半路改主意“改日”也没法开口，总不能大晚上把祝德贞扔半路上。
于是……
S600司机换成唐根水，穆龙坐副驾驶，边学道和祝德贞在后排，边走祝德贞边指路。
正好15分钟，祝德贞指着车前方栋高层建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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