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连忙看向沈馥肚子，隔着衣服都能看见肚皮某处
凸凸
。
沈馥摸着肚子柔声说：“每天没这
大力气，是爸爸来
你高兴吗？”
像是回应妈妈话，肚皮凸两下。
边学道忍不住伸手轻碰凸起处，嘴里说着：“萤星，知道爸爸来？”
肚皮又凸两下。
“北江就是这样环境，国企独大，民企较少，长期下来，社会上形成什工作都不如公务员意识，导致上学也好，就业也罢，都是考公务员踏板，主要心思不在工作上，也没有长期职业规划。李裕跟
说，有道总部还是好，北江其他企业里，但凡有点能力且年龄没过线，十有八九都参加过或者正在准备国考。这样地方，是非常不利于企业发展，因为这些人会对其他员工形成观念侵蚀。”
边学道说完，沈馥沉吟会，问：“所以你打算把公司搬离松江？”
边学道坦承答道：“直在搬，只不过考虑方方面面关系，有些职能部门暂时留在松江。”
静几秒，沈馥说：“你这也算是用脚投票。”
轻叹口气，边学道说：“其实北江官方对有道还是很重视，给些扶持政策，可惜做企业不能感情用事，也不能过于依赖政策。”
“照常放假，从这天开始计算薪酬社保。”
想想，沈馥问：“他们在松江上班？”
边学道摇头：“初期轮岗考察，具体在哪工作看定岗情况，不过这些人，不打算放在松江。”
“为什？”
“北江环境不好。”
这时，沈馥侧头问边学道：“你刚才叫她什？”
“萤星。”
“不是说好小名叫萤萤吗？”
“萤星好听点。”边学道说。
“萤星……”沈馥默念遍，
“有政策照顾不好吗？”沈馥不解地问。
边学道微眯眼睛说：“短期看有政策照顾当然好，不过长期看，靠政策做大企业大都会失去思考能力和市场思维，旦断奶，竞争力就会大打折扣，而且……”
停顿下，边学道豪气说道：“而且有道不需要依赖扶持政策，只要不给添乱就行。”
沈馥听，抬手轻抚边学道脸颊和胡茬，说：“最喜欢这样语气你，就像在东森主楼天台上那次你说哎呦……”
说着话，沈馥用手捂着肚子说：“小家伙在里面踢。”
“环境？你指哪方面？”
“这说吧。”边学道调整下坐姿，说：“集团总办和监察部曾联合给个报告，报告里有条是，松江总部里北江籍员工，有近六成边上班边学习。”
“学习还不好？这表示他们有上进心啊！”
边学道笑笑，接着说：“他们学是公务员考试题。”
沈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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