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边学道停
下来，拿起毛巾擦手。
在场
*员被他吊胃口吊得七上八下，苏部长笑着说：“边总你就别卖关子，
们这些人等着闻过图改呢！”
两只手擦完，放下毛巾，边学道慢条斯理地说：“他说他辞职原因，是他
项技术创新获得表彰，结果在表彰大会上，与会领导桌上人瓶矿泉水，获奖者桌上则空空荡荡。”
这……
苏部长和在座*员面面相觑，全都不知道该怎
接话。
，希望没来过松江外地人才都来走走，看看，让他们亲眼观察判断，而不是道听途说省地如何如何。”
“不过呢……”话锋转，边学道继续说道：“实事求是地讲，咱们这边营商环境跟南边些省市比，确实没什优势。”
听边学道这说，北江省商务厅厅长坐不住，插话说：“这事还得靠数据说话。”
数据？
在报社干过边学道深知z.府工作报告里数据都是怎来——第稿，把领导要求重点和前年工作亮点列出大纲；第二稿，细化大纲，丰满血肉；第三稿……第四稿……第N稿，所有文字都OK，唯独数据处留白。
边学道却不打算到此为止，他接着说道：“在他看来，瓶矿泉水并不贵，所以这里突出不是节俭节约意识，而是领导和非领导差别。所谓表彰大会，主角不是创新技术人，而是领导，领导之外全是配角，甚至是背景和道具。他跟说，这种无处不在官本位思维让他感觉压抑，所以他离开，去寻找个舍得给他瓶矿泉水地方生活。”
包房里落针可闻。
边学道说是否确有其人并不重要，重要是边学道把这个段子说出来，这表明他认同话里些东西。
静足有半分多钟，苏部长轻咳声，开口说：“边总说这个例子振聋发聩啊！下次开人事会议，把这个例子讲讲，让大家也都听听，议议。”
……
为什留白，不是因为没有统计出来，而是要大家商量出个“理想”数字再填上去。
至于什是“理想数据”，这个东西就见仁见智，反正真实数据是不大可能写上去。
再者说，北江招商引资真实情况怎样身为商务厅厅长心里没点数吗？每年都开洽谈会，每年意向投资和落地投资比例有多悬殊心里没点数吗？
笑着摆摆手，边学道意味深长地说：“数据是数据，现实是现实，口碑是口碑……说个真人真事吧！”
“去年在羊城遇见个北江人，他原本在松江工作，后来南下创业，手下员工300多人，企业发展势头很好。次起吃饭，说起他辞职南下原因，听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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