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樊妈妈表情落寞地说：“家里对不住你，所以
和你爸这些年努力补偿你，就连上次你跟青雨要50万，俩也帮你说话。可是青林，想要给亮亮
个好
成长环境，主要还是得靠你，你得上进啊！靠父母，和你爸都老
，能力有限。靠弟弟妹妹，青舟还在上学，青雨个人在外面打拼也不
樊有德问：“青舟有事？”
樊妈妈说：“没什
事，就是问问咱俩身体。”
“哦！”樊有德点点头，继续夹菜。
坐在旁樊青林听，跟老婆张丽对下眼神，若无其事地问：“二妹最近往家里打电话吗？”
听大儿子说到二女儿，樊有德不悦地皱眉，用筷子敲两下汤碗：“说多少次，吃饭时候不要提她。”
河西，成德县，樊家。
站在电话机前，听着话筒里“嘟嘟”声，樊妈妈好会儿没回过神。
小儿子去燕京！
跟他姐和表姐、表姐夫起吃饭呢！
表姐……
往儿子碗里夹块瘦肉，张丽怪腔怪调地说：“要说这二妹，真是个心狠，过年不回家，电话也不打个，这是不拿自己当樊家人。咱们在家天天算计着钱花，没准人家在燕京吃香喝辣，顿饭够咱们全家吃个月……”
知道有些话点出来就行，樊青林适时打断妻子话：“吃饭就吃饭，少说没用。二妹有学历，有本事，在燕京过什日子都是她自己挣。”
“啪！”
樊有德把筷子重重撂在桌子上，言不发，起身去客厅。
看着唱和大儿子和儿媳，樊妈妈叹口气，放下碗说：“青林啊，妈知道你对当年没让你上大学耿耿于怀，这事怪和你爸没本事，没钱供你读大学。可是青林，这事怪不到你妹妹头上。妈今天跟你交个底，如果当初你比你妹妹少30分，和你爸会让你去上大学……可你俩差130分！就算偏心，也得有个度，不能让外人拿青雨事在背后讲究樊家重男轻女，而且，这件事压力最终要落到你身上，你学业有成还好，如果你学业没有成就，你辈子都要背负抢妹妹上学名额，坑妹妹生名声。”
念头转，樊妈妈就想到小儿子嘴里“表姐”是外甥女詹红，“表姐夫”是詹红在燕京找那个二婚男人。
把话筒放回电话机上，樊妈妈肚子疑问：什100万车，什1000万房子，还说二女儿在燕京混得很风光，刚才话是小儿子酒后醉语？
樊妈妈正想着，孙子樊亮亮从餐厅走到卧室门口：“奶奶，爷爷和爸爸喊你去吃饭。”
坐回餐桌旁，樊爸爸樊有德问妻子：“谁电话，打这长时间。”
樊妈妈拿起筷子说：“青舟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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