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默默地听着，半晌，开口说：“你说
是对，不过感情这种事就像刮奖，如果已经刮出
个‘谢’字
，该放手就放手，没有必要非把‘谢谢惠顾’都刮出来才扔掉。”
边学道竖起大拇指说：“想通透。”
“谢谢夸奖。”苏以转移话题问道：“上次在松江，
问你为什
喜欢住顶层，你避而不答，这次可以告诉吗？”
边学道想想说：“可以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
苏以微嗔道：“还是样避实就虚
剩下边学道和苏以坐在沙发上，两人谁也不说话，专注地看电视。
喝光手里酒，边学道举着空酒罐问：“家里还有酒吗？”
苏以摇头：“就这多，都喝。”
静会儿，边学道问苏以：“来美国这久，直没找个男朋友？”
苏以喝口啤酒，说：“也想找，可是没有合适。”
保镖面说这番话，如果苏以坚持要走，等于在驳边学道面子。
想几秒，苏以看着边学道说：“你到旧金山还没给单娆电话呢吧？”
边学道听立刻闻弦知雅意，说：“正打算吃完饭给她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边学道拿着手机走回客厅时，穆龙、李兵、苏以三人正人罐啤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放下手机，边学道从茶几上拿起罐啤酒，打开，问李兵：“看得这认真，能听懂多少？”
边学道笑着说：“是你眼光太高吧？”
苏以说：“也许吧，不过觉得更主要原因是还没遇到那个对人。”
边学道问：“怎才算对人？”
苏以抱着腿说：“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对人就是……见到他之前，从未想过要结婚；嫁给他几十年，从未后悔嫁给他，也从未想过如果嫁给别男人会更幸福。”
边学道听完，字斟句酌地说：“你说这个有点……怎说呢？虽然现代社会自由恋爱，还是觉得现实中大多数人婚姻都是赌博。牵手生甜蜜无悔夫妻是少数中少数，大多数夫妻都是互相包容、互相迁就、磕磕绊绊走到白头。再和美夫妻，都不可能生几十年里没吵过架，没红过脸，没说过气话，所以你说‘从未后悔’‘从未想过’是不现实。”
李兵憨憨笑，说：“语速太快，基本听不懂，加上看图片猜，能明白十分之。”
喝口啤酒，边学道扭头问穆龙：“老穆你呢？应该没问题吧。”
穆龙点头说：“能听懂。”
想到沈馥肚子里孩子，边学道说：“语言其实就是个环境问题，把个中国人扔在美国人堆里待两年，把个美国人扔在中国人堆里待两年，都准保能学会对方语言。”
半小时后，穆龙和李兵上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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