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
同事。”
“你，公司，同事？”李白发呆，“姑娘你职场之路有点艰辛啊，你得罪
谁？”
“和关系很好
女，帮过她很多忙，她还在家里睡过觉！小婊子为什
要这骂作者？”李媛语无伦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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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南方。秋天倒退步伐，又
方薇给自己点根烟，“你继续骂，喜欢看这个。”
“她个搞学术为啥要在豆瓣上搞？”
“奇怪，就许你与民同乐，们搞学术不行？多好玩，传出去也是美谈，你跟读者互骂，读者粉丝比你多，学历比你高，讲话比你还刻薄。她成全你想要后现代感。”方教授向他脸上喷烟，“中立，你想干嘛就干嘛。说实话，在豆瓣上也干不过她，这位那可是师兄疼师弟爱，他们每人还再带几千个粉过来，你就天下闻名。”
觉得累。李白合上电脑，搞半天还是跟群传统知识分子变体在斗，有意思吗？不小心磕你们学术花瓶，这做连自己都感到惭愧。“你们这帮人，又像黑社会，又不够彻底。”李白数落方薇，“出来打架不亮身份，斩落你们还觉得冤屈。”
“这个想法太古典，你轻易地背叛自己后现代性。"方薇仍然不打算安慰他，“这是你身上根本矛盾。”
“李老师你上鹅组！”未及他解释，李媛举起手机尖叫。
“什是鹅组？”
“你他娘这是要红啊。”方薇也尖叫。
托尔斯泰写得场战争，写不场网络口水战。李白意兴阑珊，又收到李诺微信：叔，看见你在豆瓣跟人互骂，你咋这多小号？来替你报仇。李白警告：不许胡来，对方不是傻逼，社科院，科班！诺答：怕什，再过三年就考斯坦福大学文学专业，天天跟人骂战，正好拿社科院练练手。片刻工夫，二万V页面上出现上百条英文留言，李白全看不懂。诺解释：们同学全上，还有校头号精神病菲比，卡尔也在帮你，发现啊，这帮搞学术，英文不行——
那你是没遇到外文所，各位，搞吧，要注销账号，李白失望至极，这切是多形而下，多像个寓言而寓言早被玩弄得脏兮兮，沾满不同年代蠢货们指纹。“操你妈。”李媛又发出尖叫。李白血压飙高，凑过去看她手机，见条留言：个作家居然为自己辩护，这是多可笑，多虚弱。李媛脸痛苦。“这算什，年轻时就听过这种话，”李白故作潇洒，“们生就是在为自己辩护，在这场绞肉机式漫长战役中你只不过是守住个散兵坑，无论你有没有朝对面放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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