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言行之淡淡地扯
扯嘴角，低声道：“好别担心，有
呢。”
甚至都不需要滑过脸颊就砸在地上，岑宁抬手擦，可擦之后又掉，她自己止都止不住。
“对不起……”她不想哭
。
“别擦。”言行之眉头紧皱，拉住她手，她那
用力，脸都被擦通红。
言行之心疼得都郁结，右手按着她脑后，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见不得她哭，眼不见为净。
可谁想到，她哭得更狠，倒不是嚎啕大哭，只是泪眼跟破堤似得，很快湿衣服。
言行之不忍，抬手摸摸她脑袋，哄道：“相机会修好。”
岑宁两手揪紧他腰侧衣服，蹭蹭脸。
言行之见劝不动，也就任由她哭。等她哭不动，他才伸手扶起她脸，用指腹把湿漉漉泪水划开。
“鼻涕眼泪全擦衣服上，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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