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吗？”
“不认识，啊哈，以为是你认识人呢。”
“他们是第
次来这儿，”德里丝科尔非常确信，“看上去像警察。
应该吓跳吗？”
“突然记起来不该出来溜达，”玛克欣窃笑道，“那出去
，你留下来，看看他们到底跟踪是咱俩中哪个。”
“们故意演场戏，写下自己电子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这些东西，那样话们看起来就不像多年同事。”
原来玛克欣才是他们真正感兴趣人。这既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德里丝科尔瞧样子是个乖孩子，不需要这些白痴跟踪。而另边则是玛克欣，此刻因为喝柠檬味波普甜酒而微微露出醉意，她得想法子甩掉他们。她搭辆出租车，朝城里而不是城外驶去，途中又假装改变主意，这让司机大为恼火，最后来到时代广场。好几年里，如果可以话，她已经特意不到时代广场附近去。在她记忆里，以往年少轻狂岁月里那个脏乱地方已经不复存在，朱利安尼和他那帮开发商朋友们，还有那帮以郊区为城市标准势力，已经把这个地方迪士尼化，它变得非常贫瘠——阴郁酒吧、卖降胆固醇和减肥药药房、色情影院已经被推倒或翻修，邋里邋遢、无家可归、没有发言权弱势群体被赶走，也不再有毒贩子、皮条客或表演三公术[125]卖艺人，甚至都没有孩子逃学去玩老式弹珠台——都被赶走。生活会怎
样，某种关于它愚蠢共识，正无情地控制着整个城市，仿佛恐怖颈索般越勒越紧，那些只有在郊区有车有房人才消费得起电影城、购物中心、大型连锁商店，所有这些无不让玛克欣感到恶心。啊啊啊！他们已经着陆，他们就在们中间，市长老本营在郊区及更远地方，[126]这帮他们不少忙，市长就是他们中员。
今晚，他们都在这里，聚在他们自己美国心脏地带这个重生仿制品里，在这个邪恶大苹果城里。玛克欣在人群中逗留好久，最后躲进地铁，她搭乘1号线到59街，换乘C火车，在达科塔下车，随后在车日本游客中穿梭前行，这些游客在约翰·列侬被暗杀遗址拍照留念。等到她再回头看时，已经见不到在跟踪她人，如果说他们在她踏进“比特桶”前就在雷达上盯上她，那多半也知道她住在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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