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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是，不知怎，乔尔在唠叨房地产界不公平际遇时忘添加必要细节，比如说，他经常滥用系列合作公寓[49]董事会成员身份，他遭人控诉，说他身为合作公寓会计没有管理好托付给他会费，还有在布鲁克林RICO[50]民事指控，还有他妻子也在地产业经营自己生意。“直就是这样，要解释清楚不容易，”她在头顶上方扭动着所有手指，“像是有根天线。对于乔尔，觉得很放心，放心把行业些伎俩告诉他。对来说，这并不比国税局人去兼职当报税代理人更糟糕。”

但是，这让她严重触犯ACFE[51]行为准则。其实好多年来，玛克欣直就在滑向那边缘，沿着边缘徘徊。只是这回，她脚下冰块在还没有嘎吱作响或颜色没有明显变深

相互之间也嬉闹追赶着，还在霉臭特大号床上撒欢。

爱情，让人觉得既兴奋又新鲜，就像他们以前在《爱之船》[47]里唱那样。海蒂说得没错，这钱该花，这正是玛克欣所需要，虽然过后她对具体发生事并不如此确信。

现在她拿起记忆遥控器，按下暂停，然后停止，然后关机，不露声色地笑笑。“好奇怪游轮游啊，雷吉。”

“从那以后你有没有再收到那些人消息？”

“偶尔有电子邮件，当然每到过节，美边人障协会就追着要捐款。”她越过咖啡杯杯沿注视着他，“雷吉，们有没有，呃……”

“觉得没有，大部分时间跟印第安纳波利斯莱普唐德拉在起，你总是跟那个房地产强迫症患者起玩消失。”

“是乔尔·维纳。”玛克欣像是被吓到，脸尴尬，眼珠子不停地打量着天花板。

“本来不想提，抱歉。”

“你听说吧，他们把执照吊销。这跟乔尔间接有关，他本意虽不想这样，却帮这个大忙。好比说，以前是CFE[48]时就很性感，那卸去圣职后呢？对某些人来说，魅力简直不可阻挡。你可以想想都是些什人来找，不是指你。”

她猜，注册舞弊审查师误入歧途大卖点，就在于他们有种道德感褪去后光环，种愿意跳出法律束缚、把审计员和税收员行业秘密公之于众令人信赖意愿。玛克欣以前碰见过从信仰组织中被驱逐出去信徒，有段时间很是担心，那将是社交荒地。但是消息传开，很快，“缉凶事务所”生意就空前地红火，她几乎应付不过来。当然，新客户并不总像她有执照时碰见那些人样受人敬重。可怕黏黏怪从该死墙纸里渗出来，其中就有乔尔·维纳，玛克欣发现其实有好几次她都放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