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贱还是,不光上当,还被指着和尚当贼秃骂。”虞啸卿说。
死啦死啦便不要脸地笑,“国人太爱安逸啊,没安逸就怨天尤人。连师座这样人杰都没逃得过去。”
“谢你苦药。好像还有?”
“还有就是师座实在太人杰啦。”
“现在心情很糟,什马屁都会拍错地方。”虞啸卿面无表情地说。
那两位利索得很,下车挥手便走,满街溃兵全跟去,除死掉羊蛋子没个拉下。然后虞啸卿便在车上看着们,他扶着机枪,所以枪口也好像有意无意对着们。们还好点儿,反正虞啸卿也不屑于看,可怜是死啦死啦,被他看得脸难堪。
虞啸卿问:“你刚才嚷什来着?”
“川军团反攻。”
“你有逆流而上勇气,也有漏船载酒运气。做人做到如此晦气。何不赚个爽快?”
“虞师座殉国,”死啦死啦涎不知耻地说,“幸好是个谣言。”
死啦死啦说:“岳爷爷,人杰也,可他死,岳家军就散啦。师座兵龙精虎猛,可听师座成仁谣言就溃。师座露脸就力挽狂澜,师座要露不这个脸就江春水。这样虞师是纸搭房子。禅达雨水很多。师座,这样仰着跟你说话,两个人都很累。”
他那种说话语气实在让们捏把汗,因为像和们说话样缺德,余治和李冰都快把他瞪死。虞啸卿在沉吟,然后下车,放弃那个比死啦死啦足高出整车高度。
当他和们同个高度时,们发现虞啸卿很黯然,很疲惫,甚至有种压抑着疯狂。们注意到他身上血迹,但此时此地倒并不值得稀罕。
虞啸卿对死啦死啦说:“川军团别管啦,来做主力团团长吧。”
失惊是们所有人,而虞啸卿只盯着死啦死啦个人,他张开手,让死啦死啦看他手上血,“前主力团团长,
“本来就死不足惜。说指挥失当。”
死啦死啦就脸暧昧地笑笑,“师座最近直在忙和样事吧?”
“你忙什?东拼西凑?偷蒙拐骗?强丐恶化?挖人墙脚?”虞啸卿有种“你当不知道吗?”表情,“没有这份天才。”
死啦死啦说:“都是养家糊口琐事,师座自然是做得上流些。”虞啸卿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于是死啦死啦便改口,“真是蠢人,看见日军在对岸筑防。就高兴,安心,真以为会给个整年来练得兵精马壮。结果呢,哄得们埋锅造饭,他们再呼下杀过来!这贱招从东北直使到西南!最贱还是,居然就上当!”
虞啸卿冷眼瞧着,死啦死啦小丑也似,不轻不重地打着自己,虞啸卿就脸阴晴难辩地看着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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