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猎杀你们，耗子。”
“那又怎样？”
霍斯珀恩叹
口气，正要说话，却被走过来
米希尔打断——她甚至懒得穿好裤子，便
只脚踩在长凳上，扭腰提胯，向所有人展示阿玛维拉大师杰作：在靠近腹股沟大腿根部，翠绿花茎及两片叶子之上，赫然印着朵娇艳红玫瑰。
“如何？”她两手叉腰，几乎整只前臂都套满手镯，上面钻石闪闪发亮，“你们觉得咋样？”
“比你自己花瓣好看多！”凯雷拂开头发，哼声。霍斯珀恩注意到，他耳廓上穿着许多小小金属环。毫无疑问，这种装饰很快就会在瑟恩和吉索富家子弟中流行开来，就像他们镶钉皮革外套样。
路口，在这里收获更多，待着也更舒服。就像伊思克菈说，道理都样。”
“可
们等整天，收获却只有这个。”瑞夫指指阿玛维拉大师，后者脑袋几乎将米希尔分开大腿根完全遮住，“个搞艺术穷光蛋。他身上没有值得抢东西，们只好抢他手艺。瞧他文得多漂亮。”
他露出胳膊上块文身——那是个裸体女人，只要他攥紧拳头，她就会扭动屁股。凯雷身上也有块，在尖刺护腕上方，条绿色“蛇”缠绕住他胳膊，张开嘴巴，吐出分叉红舌头。
“很有品味，”霍斯珀恩冷漠地说，“辨认尸体时也会相当管用。但这次你们劫错人，亲爱耗子们。你们必须付钱给这位大师。直没机会提醒你们：从九月第天开始，七日以内，安全通行标志便是分叉紫色箭头。他货车上印着同样标志。”
瑞夫轻声咒骂句。凯雷大笑起来。吉赛尔赫则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轮到你，法尔嘉。”米希尔说，“你打算怎
让自己更引人注目？”
法尔嘉摸摸米希尔大腿，俯下身子，近距离观看那块文身。米希尔脸温情地揉乱她银灰色头发。法尔嘉吃吃地笑起来，毫不犹豫
“哦，好吧。既然非给不可，们会付他针刺和颜料费。你说紫色箭？记住。如果明天来人也带着这个标志，们不会碰他根寒毛。”
“你们还打算留到明天？”霍斯珀恩既惊讶又难以置信，“你们这群耗子，简直是帮蠢货。知道这很危险吗？”
“有多危险？”
“非常危险！”
吉赛尔赫耸耸肩。伊思克菈往地上吐口唾沫。瑞夫、凯雷和法尔嘉看着霍斯珀恩，好像他刚才说太阳掉进河里，大伙得赶在太阳被蟹钳夹碎之前把它捞上来似。霍斯珀恩这才意识到，他是在要求群疯小孩理智点。他警告是帮逞能又蛮干家伙，他们只会夸夸其谈，却不懂什叫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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