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已经回国两个月!怎竟从没听顾灵毓提起过?傅兰君忍不住朝顾灵毓看过去,顾灵毓神色如常,脸若无其事。
傅兰君心里忍不住泛起些异样。
这股子异样萦绕在她心头,让她觉得好像胃也不舒服起来。她勉强坐片刻,想要把这种感觉压下去,却越坐越觉得难受,于是站起身来告辞:“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下。”
她快步离席,刚刚回到房里就吐,吐在梳妆台上,片狼藉。她忙找东西擦拭污秽痕迹,拉开抽屉,眼就看到放在抽屉角落里那朵金玫瑰。
怔怔地看半天,傅兰君鬼使神差地把金玫瑰拿出来。这是当年南嘉木送给她和顾灵毓新婚贺礼,婚后佩戴没多久,从凤鸣山下来后,她就把金玫瑰摘下来放进抽屉。
毓点点头,没有说话。
宾客们陆续来,傅荣带着姨娘,程东渐携着程璧君,佟士洪单独人,还有张氏娘家亲戚们……满满当当坐十几桌,莫管真情假意,场面上到底是其乐融融。顾老太太只象征性地出现面便假借身体不舒服让二婶搀着回房,张氏也不以为意,笑盈盈地接受着亲朋好友们祝福。有什可生气?她儿子如今是当家人,她才是这顾家名正言顺老太君。
宾客们正吃喝着,突然门口又报有客来,傅兰君好奇地朝门口望去,看到来人,瞬间呆住。
是南嘉木。
他手里挽着个精致盒子笑盈盈地走进来,两三年不见,他看上去越发英俊温润。他径自走到张氏面前:“顾太太千秋,来晚,您不会怪吧?”
现在看到金玫瑰原本主人,又无意间翻出这早已尘封金玫瑰,傅兰君心里百感交集。
正把玩着金玫瑰,门“嘎吱”声突然被推开,伴随着顾灵毓声音:“看你脸色不好……”
话头戛然而止,顾灵毓眼睛盯住她手里金玫瑰,半天,嘴角挑起个自嘲笑。他看眼梳妆台上污秽,转头喊人:“桃枝,来收拾下房间!”
然后他甩手转身就走,傅兰君
张氏脸上得体地笑着:“哪里能呢,你们年轻人都忙得很,肯抽空来给这个老太婆祝什劳什子寿,已经是天大福分啦。”
顾灵毓站起身来,接过他手里贺礼递给下人,按着他肩膀在自己身边坐下:“你来晚,可得罚酒。”
南嘉木爽快地接过酒饮而尽,亮亮杯底,赢得片叫好声。
满桌子人没有对他突然出现感到意外,傅兰君觉得蹊跷,她装作不经意地问:“南公子来得这晚,难不成是刚下船就赶过来参加寿宴?”
南嘉木笑笑:“嫂夫人这话说笑,都已经回国两个月,是为装裱礼物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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