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认识介入过这种事人。”
曹敬脑中骤然阵剧痛,久违脉冲电流让他眼冒金星,几乎无法组织自己语言和思绪。热痛冲击像是把烙铁插入脑髓,翻转搅动,将理性绞碎。这会被记录在案,他知道,这次脉冲会在束缚器内部数据储存中留下记录,但他解它原理……除非受到毁坏,警报不会发出。
他定定神,发现额上已经流下热汗。
就像是潜入自己梦,让“现实中”去承受痛觉,然后“在梦中”继续操纵身体。把头脑分割成两份,竭力把神经中来回震荡痛觉与尽可能多资源分割开来,用这些隔离出来资源重建自己思维。
除具备精神能力进化者之外,没有人能这样精细地玩弄自己大脑。这是种危险玩火行为,当年他就学到这点。这种头脑超载将会极大地损
,可以通过关系,确保让你进行次心理教化。”
曹敬把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他触碰着柔韧颈环,后脑刺痛感逐渐升温。许久不用,他害怕自己能力已经生锈,如同辆开不动老爷车,踢脚就会散架。束缚器能够探测头部能量辐射峰谷,并且通过非常粗,bao措施来驯化受缚者——精确脉冲刺激。任何进化者只要使用自己能力,就会立刻品尝到直入大脑皮层痛楚。
在束缚器干扰情况下,进化者思维将陷入僵直,无法有效地运用意志和思想操控自身能力。而长期佩戴后,受缚者将建立种本能自保护机制。在受到脉冲刺激前,大脑就会阻止自己使用能力,这使得长期佩戴者难以运用自身力量。
“感受那种痛觉。”
他回想起当时对方说话。
“感受那种痛觉,然后记住它。”
“哪怕这是真,但还会是吗?世界上还会存在杜云娟这个人吗?”黑暗中,对方声音似乎哽咽,“想活下去……但活在这个世界上,真好难啊……”
“你会有新名字,新过去。世界上将不再存在杜云娟这个人,你身份会被注销,取而代之是新身份和回忆……”曹敬努力说服她,“知道,这是个很难做出决定。但社会意义上死亡和真正死亡是不同,你……作为个人‘你’……将会得到与之前不同人生。”
杜云娟抽泣着,似乎在黑暗中掂量着这个建议。曹敬对自己劝解并不抱信心,心理教化存在实在太像童话,普通人或许会当作茶余饭后谈资,但真正相信它存在仅是极少数人。
“你很认真。”杜云娟终于又开口,“开始是不信,但你说得这认真,开始有点儿信。你真见过被洗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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