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以前是做什
？”
“医生。”明郁江轻轻地说，“
记得爸爸是个医生，妈妈是全职主妇，在家里照顾，烧饭……”
“真羡慕你，也想知道父母是谁。但是怎回想，都只有
点点模模糊糊印象，什也拼凑不起来。”
“羡慕你才对。你不知道自己父母，所以你没什可失去。”明郁江翻
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曹敬闭上眼睛。
们平时不是睡通铺，你应该习惯跟人睡起才对啊。”
“那些是女生。而且跟很多人睡在起和跟个人睡在起，这两者有很大区别。”明郁江翻个白眼，“你，给讲点儿无聊事，让能睡着就行。”
曹敬把上次给曹雪卿讲那个故事给她再讲遍。
“你真想让睡着吗？”明郁江枕着手瞪他，“这个故事这两天听过四五回。”
“就不明白你有什可怕。难道怕非礼你？”曹敬觉得自己短时间里想不出更有意思故事，对明郁江这种婆妈风格感到大不耐烦，“你这个力大无穷妖怪，真要非礼你还不被你脚踹下楼去。”
过会儿，明郁江似乎睡着，曹敬也迷迷糊糊地进入梦境。或许因为物理层面上接近，曹敬第次如此清晰地触摸到明郁江梦境。这个梦境狭小、温暖、明亮，传来蜂蜜和面包香气，就像是漂流在幽暗海洋中个小光泡。
“这个跟力气大不大又有什关系？”明郁江摇摇头，“你是男生，是女生，男女之间保持距离才安全。们现在已经十岁……十岁，对靠近男生感到敏感……是很正常。哪怕们都是进化者也样。”
“觉醒超能力，会将进化者从精神上改变成种超越正常人类生命阶级。”曹敬陷入沉思，“任何个经典社会理论都有个前提，就是组成社会每个个体，在统计学意义上来说都是平等。然而进化者并非如此，他们是‘异常’，难以用以前社会理论来预测其动向。”
话锋转，两个孩子本正经地讨论历史与社会，说几句后忍不住起笑。
“以前看书，据说普鲁士有个疯子相信历史是由英雄驱动。英雄就是与众不同人，就是具备领导众人意志力强者。”明郁江声音似乎变轻些，“还记得那时候家里有很多书，爸爸经常教认字，拿书来给念……念很多奇怪书。但都是夜摩文，能读夜摩文，国文就很般。”
曹敬第次听明郁江谈起自己以前家庭。洪水来临时候，他还太小，没有留下之前生活记忆。而明郁江年纪比他大点，还记得在那之前家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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