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
“但死亡并非结束。”
松冈先生抬起头来:
“老板,很感激您心意,不过如今再讲经说法,又有何用?就算您以前是个僧侣,这些话也教人难以领教。”
“这不是在讲经说法。是因为不擅长说法,才会还俗。”
这……
“她才十八而已。”
松冈先生定很难受。
他肯定想要至少再见到心上人面,说上句话。
“无法道别……”说。
“不是那不正经事。就像这样,让田山来说,是过于爱讲道理、太在乎世人眼光、想得太多,因此当然不可能与异性有什风流韵事。不过……”
“却也无法口回绝是吗?”
“是不知道该怎做、该如何回复才好?所以试着用写诗来逃避,或是埋首做学问,苦恼不堪。”
也是把这儿当成逃避地方——松冈先生说。
“塔子小姐经常这样说,但也是样。只是不去正视眼前问题,把心思放在更普遍、更高次元问题上,来拖延当前问题。会想要攻读农政,其实也只是因为数学素养不足,无法学习森林学罢。决定要做事,会全力去做,但是做不到事,只会逃避。就在这期间,她……”
院去。再也见不到她,也听不到她声音。然后就在不知情状况下……她死。”
再也见不到。
……令人寂寞。
这是吊堂老板说过话。深深同意。
“既不忠诚,又优柔寡断。”
“但您不是否定地狱、极乐世界,说那些都只是权宜之说吗?”
“没错,只是权宜
还是很令人寂寞吧。
“人……”
必有死。
老板突然说。这是胜大人过世那天他也说过话。
“死亡会降临在每个人身上。而死去人,再也无法相会。这是世间至理。”
“病倒吗?”
“对。所有切都不明不白,无法好好地传达情意,也无法确定她心意,就这样被隔离两地。即便如此,还是怀着只要这做,心意必定能传达错觉,写着充满自陶醉和自满足诗。幡然大悟时候,切都已经迟。虽然找许多借口,但结果……所以……”
停止写诗。
松冈先生垂下头去。
“已经迟。自己也觉得太放不下。从以前就直以为自己已经死心,然而她真死,却……”
松冈先生吐出声音似说。
尽管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他所说那样。
“这些事,连对田山都没有详细说过……没错,初次来到这里时候,有几位小姐……”
松冈先生欲言又止。老板接下去说:
“要求与您交往……俗气点说,有女性倒追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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