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才刚刚被提起几寸,严缙云身体就显而易见绷紧,凝固血痂、皮肉与布料完粘在起,经不起点撕扯。
贺泷心也随之颤,像是有刀尖在心窝子里绞动般,但他知道清创前,bao露创口是必须要做事情,不能忍也得忍。
于是他俯身过去,聚精会神凑近,点点替青年
贺泷后槽牙磨下,这才发现青年背上片狼藉,薄薄T恤被烧穿,个洞个洞零散分布,部分面料和背上皮肉粘连在起,湿乎乎,空气中弥漫着股淡淡血腥气。
“这怎弄!”贺泷勃然变色,时间都找不到地方下手:“这衣服都这样你怎还穿着?!烧烫伤首要处理原则是清创你不知道吗!”
严缙云微弱呼吸着,脑袋小幅度在被面上转下,换个角度躺,没吭声。
贺泷觉着不对,伸手过去探他额头,严缙云试图挣扎避过,但贺泷动作强势,愣是将手心罩在他湿漉漉额际。
热度骇人。
“贺队!您总算回来!”钟小闻号丧似扑上来,急直跺脚:“伽马他他他他不开门啊!”
“他又犯什毛病?”贺泷右眼皮又很及时狂跳下,皱眉道。
“他背上受好重伤,但是他不许们进去,谁进去他骂谁!”钟小闻说。
“受伤?!”贺泷霍然变色:“受什伤?什时候事?”
“就是刚才。”唐梦蕾哭眼睛都肿,抽抽噎噎道:“严顾问是为救”
这是烧糊涂。
贺泷强忍住骂他欲望,寻思着这种时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先治伤要紧,他起身将那耶摩村长袍拿,又带上几个骨灰骰子出门。
很快他就回来,同时带回些药物。
“严潇,严潇。”他将药物堆到床头,凑过去轻轻拍拍青年苍白脸颊,语气轻柔像是在哄:“咱们先把脏衣服脱,好不好?”
严缙云下巴在床褥上磨蹭两下,像是在摇头,贺泷叹口气,直接去洗手间打盆水,然后坐到床上试着去揭青年T恤。
贺泷骤然间烦躁到极致,他时顾不上听唐梦蕾解释,转头去敲房间门:“严潇!开门!”
门里没动静,贺泷股怒气上涌,抬腿直接朝门踹过去,“砰”声巨响,门朝里打开,贺泷步跨进去,反手将门又甩上,把群试图挤进来围观群众关在门外。
屋里悄无声息,不细看都看不到床上被褥里陷着个人,呼吸浅到几乎无法察觉,贺泷欺身坐到床边,床褥刚陷下去点儿就听床上那具“尸体”有气无力吼句:“滚,不想说第二遍。”
“是。”贺泷轻声说。
“你也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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