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像这个高远说,他开间叫哲学馆私塾。哲学馆听起来就硬邦邦,本来以为反正定是教授那什西洋狗屁歪理。”
“嗯,实际上东京大学哲学系,就是教授康德与斯宾塞。以时期来看,圆先生应该是接受费诺罗萨先生指导吧?”
矢作也说相同事。
“不过哲学并不只有西方哲学吧?同样姓井上,还有井上哲次郎[115]老师在东京大学教授东方哲学。圆先生在学期间,井上哲次郎老师应该已经在那里执教。”
“那个井上无关紧要。”
“嗯,是。是临济宗,记得井上先生老家是净土真宗。”
“没错。那你知道他?”
“是。听说他是东本愿寺教师学校首屈指贤才。由于才学过人,成为公费留学生,进刚成立东京大学预备门。”
是啦,他脑袋很好,胜说:
“有那点不知变通,也还太嫩,但他想法是对。虽然本来以为会搞哲学这种东西,不是些偏执死老头,就是只知道冷眼看世间怪人。嗯,他是个白面书生。”
大吃惊。
“圆、圆?”
不小心出声。
“喂喂喂,怎,结果是你知道?”
“不,是昨天偶然听到有关他传闻。呃,他是哲学馆……”
就会给人找麻烦。就连接受册封时候,都是叫别人代去。”
“咦,世人都说是胜先生吵着子爵不够格,要伯爵才肯接受,原来是假吗?”
开什玩笑!胜厉声说。
“根据传言,您曾说……身长五尺[112]如常人,不意委屈成四尺[113]?”
“没错,是这说过,意思是说不稀罕那劳什子玩意儿,结果他们却擅自升成伯爵。哎,事不重要,可不是为说这些废话才跑来这家死气沉沉店。太麻烦,前言就省略吧。”
“无关……紧要?”
“他是教授啊。那他想做什都行吧。领那高薪饷,只要努力四处咬人就行,不需要去搭理他。如果怕被开除,那也就那样,但既然是搞哲学,胆子应该也没那小吧?”
“想井上哲次郎老师应该是所谓
“胜先生见过他?”
“没错,把他叫来。”
“为什?”
觉得他这人有意思啊,胜说。
“有意思?”
语无伦次。
就是那个哲学馆,胜说:
“喂,吊堂,你以前……也是个和尚吧?”
“和井上先生宗派不同。”
“哎,管他是念佛宗还是题目宗[114],都样是释迦教吧?”
“悉听尊便。”
主人态度如往常。
胜正襟危坐,然后转向主人。
“老板,你知道井上圆吗?”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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