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出国旅游
人物照片，图片里大多数都是
个个单独外国男女，看起来都很普通，照片本身似乎并没有什
特殊地方。
“这些都是问题调查，按内容排序，都是１级，２级递增……”
“项目本身，可以看成是调查问卷。调查对象是这些高度发达国家里高知识水平阶层……”
“
们首先采用第级问题，针对对象回答，得到第级离散答案，然后筛选，对合格人群提出第二级问题……就跟金字塔样……”
吴小清终于在眼花缭乱图像切换之后，看到
静止文字画面：“第级问题，宇宙中如果存在其他文明，那它们会不会存在个终极合理状态，如果存在，请描述，如果不存在，请解释。”
饶鑫看出吴小清态度，笑着说：“吴总应该只是为乌托邦这个项目来吧。”
“乌托邦？”吴小清知道这个名词，也知道它意思，但用这个词指代项目，却是不知道。但搜救队异常表现，让吴小清对此产生高度兴趣，“算是吧，能聊聊吗？”
“当然没问题，”饶鑫笑笑，“这可是青蓝咨询花钱。”
饶鑫说着，又去电脑那里操作会，然后打开卧室里巨大显示屏幕。
吴小清下意识地以为，这会是又场汇报开始，就跟他以前参与过样，区别只是这次汇报只有饶鑫个人而已。
这第级问题就像是论坛里开个帖子标题，后面回答就是对这层楼解答。
这些回答在眼前图片里，只用个简单数字：“回答总文本量六十万字。”
但是电视打开之后，吴小清就发觉，其实并不是。
没有报告，没有数据，甚至没有项目目，连起码文字解释都没有。
有只有张张照片，段段视频，以及饶鑫在边上几句简单介绍。
“这些都是原始素材，还没来得及归类统计……沈教授说要交给青蓝咨询来做，”饶鑫显然不是个合格汇报人员，这些照片切换速度太快些，看吴小清有些眼花缭乱。
素材主要信息吴小清只能从饶鑫介绍里听取，“这些都是丹麦做，这些是瑞士，这里是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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