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进入她身体,却给她个机会明白那样个事实?他还想再进入她身体,想她求他再进去次,可是第二天,她却离开。
在西雅图那些年里,他和三个不同女人上过床,其中两个他曾短暂地认为有戏,他以为自己或许爱上她们,结果却没有。和他睡觉女人经常问到他胳膊,他就告诉她们他战争经历,不久后他就发现自己并不在意她们,甚至渐渐地厌恶起她们来。他是个失去胳膊老兵,这让有些二十出头女人很是着迷,她们总喜欢装作早熟,很认真。他和她们纠缠几个星期后,便决定不再和她们有任何瓜葛——他和她们上床,因为愤怒、不快,也因为孤独、自私。他粗,bao而频繁地进入她们身体,在午夜、在晚饭前黄昏。他知道,当他让她们从他生活中消失时候,他会比以前更寂寞,所以两次他都拖几个星期,直到找到别人来陪他度过漫漫长夜,他只是想进入某个人身体,在他闭着眼睛摇摆着屁股时候听到有人在他身下喘息。然后他父亲因为病重来城里,于是伊什梅尔将女人忘到边。天下午,伊什梅尔还在《西雅图时报》新闻编辑室里用五个手指噼里啪啦地敲击着打字机,他父亲死。他回到圣佩佐为他举行葬礼,并处理父亲商业上事;他留下来,经营起父亲报纸。他住在友睦港间公寓里,尽个小岛报社记者可能坚持着自己本性。大约每两个星期,他会用手帕裹着手*次,那就是他性生活。
是,他决定,他会按初枝意愿写篇文章登在《圣佩佐岛评论报》上。换作他父亲,也许不会这做,但他不是他父亲。他父亲当然会在几个小时前就直接去找卢·菲尔丁,将九月十五日夜间海岸观测船只往来记录给他看。但伊什梅尔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没有。那些记录还待在他衣袋里。明天他会按她意思写那篇文章,让她觉得欠他。等审判结束,他再去找她谈话,作为个曾经站在她这边人,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听他说。这就是方法。这就是策略。伊什梅尔个人坐在冰冷旧床上,心神不安地将她信捏在手里,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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