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班纳想
想，“是精神病学。”
抬手释放出几个虚拟指令，光屏突然转向另
边，露出个穿着深红色囚服
男人。
“呃……”班纳看上去有点尴尬，“事实上，托尼，
真不是基因层面专家——虽然曾经误打误撞通过伽马射线在这方面做出点点……改变，但那不是本意。”
弗瑞：“你们两个已经互相以名字称呼？”
斯塔克：“也不定，们有几个绰号，你要听听吗？”弗瑞：“闭嘴。”
“但现在他是整座监狱里最容易争取到们这边来人。”斯塔克摊手，“谁有什
不同意见吗？”
片刻沉默之后，只有布鲁斯·班纳个人缓缓地举起手。
虽然其他人没有开口，但脸上神色显然也有些意外。
“博士？”斯塔克难以置信，“你确定愿意继续待在监狱里——你，你根本不应该是个囚犯……”
班纳无奈地摇摇手：“事实上，最近在配合典狱长先生研究。”
弗瑞脸色变：“是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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