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些,现在就要。给吧。”
“剩下只有封,”拉克尔·马尔克斯说,“可妈妈让发过誓,先生。”
“她把这封信保存下来没有烧掉,那只能说明它也没那重要。把信给,付钱。”
“弗拉加先生,把这封信给您可不是为钱……”
“拿着,”弗拉加话有些粗,bao,“靠卖瓜果可挣不到这多钱。”
看她在乐谱盒子里翻动纸张时候,弗拉加心中暗想,他说得好像自己现在才明白,其实他从第次来探访拉克尔·马尔克斯那天起就早已知道(可能程度上会有点不样,可他确早就知道)。知道真相倒也没有让他太过吃惊,此刻他反倒可以回过头来问问自己,比如为何他把第次造访苏珊娜女儿时间压缩得那紧,又为何把罗梅洛那三封信当成是仅有三封,没有再坚持下,也没有提出给点什回报,更没有去深挖拉克尔知道但却没有说出来东西。“真荒唐,”他想,“当时不可能知道因为罗梅洛原因苏珊娜最终成个妓女。”可为什自己当时故意压缩和拉克尔谈话时间,得到几张照片和三封信就心满意足呢。“这就对,是事先就知道这切,天知道是怎回事,当时就知道真相,写书时候心里清二楚,说不定许多读者心里也都清楚,评论界也明白是怎回事,切都是个弥天大谎,们每个人都深陷其中……”错误人人有份,他份并不多,这是最容易解决办法。但这又是个谎言:有错人只有个,那就是他。
读这封信其实只是把文字与已有印象叠加在起,那些印象是弗拉加从另个角度早已知晓,就算有过疑虑,这封信也能做有力证明。逻辑是不容辩驳,面具旦摘下,个几近凶残克劳迪奥·罗梅洛就从字里行间露出真实面孔。在他生命最后岁月里,他把苏珊娜拖进这种肮脏行当,他在两段文字中毫不掩饰地提到这点,给她留下永久沉默、冷漠和仇恨,并用讽刺挖苦和威胁恫吓种种手段把她推向深渊,这是他用整整两年时间步步精心准备堕落深渊。这个人在两星期前兴致勃勃地写下这样话:“需要自己个人度过长夜,不会让你看见流泪。”结束那段话暗含下流低级趣味会产生什样效果,像他这样个心术不正人应该是能预见到。另外就是些劝告和各种挖苦话;如果苏珊娜胆敢再次见他,他在轻浮告别中还夹杂赤裸裸威胁。现在已经没有什能让弗拉加吃惊,可他还是久久倚靠在火车车窗上,手里拿着那封信,仿佛在他内心有什东西正竭力从场难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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